等沈鹿溪回病房的时候,沈时砚正靠在床头里闭目养神,一张刀削斧凿般的面庞格外安宁,完全的人畜无害。
沈鹿溪轻轻过去,想替他盖好被子,谁料,才俯身下去,男人的大掌就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压下去。
他吻住了她。
“唔!”沈鹿溪轻咛一声,想要挣扎,可想到他身上的伤,还没开始挣扎就又停下来,顺从的任由他撬开她的赤贝,长驱直入,灵活的舌尖卷起她的翻搅。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沈鹿溪呼吸都彻底乱了,沈时砚才松开了她。
沈鹿溪气喘吁吁,后脑勺仍旧被扣着,额头抵着沈时砚的,瞪着呼吸同样乱的不成样子的他,没好气道,“你就不能等伤好一点了再折腾么?”
沈时砚微仰起头来,轻啄她的鼻尖,“溪宝,我忍不住,你看它。”
说着,他的视线下瞟。
沈鹿溪顺着他的视线往下。。。。。。
“。。。。。。”
即便是医院VIP病房的被子一点都不薄,却还是被沈时砚支棱起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只是一眼,沈鹿溪原本被吻的红扑扑的小脸一下子更红了,跟颗熟透的水蜜桃似的。
“沈时砚!”沈鹿溪又羞又恼,狠狠去掐一把他的手臂,“你就不能安分点,先把伤养好么?”
“嘶~”沈时砚夸张的倒抽一口凉气,看着沈鹿溪一脸无辜,“我也想安分,可它控制不住,一碰你就炸,我也没办法。”
沈鹿溪,“。。。。。。”
她有点儿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沈时砚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幸好病房里没有别人,否则她真的要羞愤而亡。
“溪宝,你不知道和你分开的这几百天,我有多想你。”
见沈鹿溪不说话,沈时砚开始喋喋不休,“每天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全是你,我也每天只能靠想你,才能撑下去。”
他说着,拍了拍身边空着的位置,示意沈鹿溪躺在他的身边。
VIP病房的病床比普通病房的病床要大,躺两个人是完全可以的。
沈鹿溪就听话的侧身躺到了他的身边,由他搂着。
不过,他伤的重,她也不敢往他的身上靠。
她看着他,撇撇嘴,“你堂堂安享的大老板,坐拥金山银山,居然每天只能靠想我才能撑下去,我才不信。”
两个人分开那么久,几百个日夜,像是几亿光年那么漫长一样,可如今再在一起,却又仿佛,两个人从未分开过一样。
这种感觉,说不出的美妙,动人。
沈时砚笑,也侧头看着她。
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他去轻啄她的红唇,问,“你有没有每天都想我。”
沈鹿溪一脸嫌弃,“我才没那个功夫每天想你。”
“那多久想我一次?”沈时砚追问。
“我基本没时间想你,除非特别无疑的时候。”沈鹿溪实话实说。
沈时砚,“。。。。。。”
“让我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形状什么颜色的。”他说着,头就往沈鹿溪的胸口埋下去。
“沈时砚!”沈鹿溪赶紧抬手阻止他,“别闹,等下扯到伤口了。”
沈时砚抓住她的手,抬起头来放到唇边亲了亲,点头,“好,听老婆大人的。”
沈鹿溪嗔他,“别乱叫,要不要嫁给你,还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沈时砚笑,“反正你只能是我老婆。”
沈鹿溪没好气的瞪他,正要说什么,手机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嗡嗡——”震动起来。
是沈鹿溪的手机,沈时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