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溪在下楼,刚走到一楼和二楼之间的缓上台时,沈时砚就追了上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抱住。
这是一家隐秘性极强的高端私人会所,沈鹿溪进来的时候,除了侍者,完全没看到其他的人。
这会儿,除了自己和沈时砚,沈鹿溪更没看到其他的人。
“沈总,我的话你真的听不明白吗?还是你听过就忘记了?”沈鹿溪冷冷掀眸看着头顶近在咫尺的男人,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紧自己。
沈时砚头压下去,额头抵着她的,挺拔的鼻尖蹭过她同样挺挺拔小巧的鼻尖,哑着嗓子轻声说,“不早了,一起吃完晚饭再走,好不好?”
说话间,他喷洒出来的热气就跟沈鹿溪的呼吸紧紧纠缠在一起。
沈鹿溪撇开头,闭了闭眼,却抑制不住心湖轻颤,原本平静的心湖里,像是被人投入了无数颗小石子般,悸动的涟漪,完全不受控制的荡漾开来。
她无法否认,到目前为止,唯一不让她抗拒且唯一只要碰她,就让她有感觉有的男人,只有沈时砚一个。
大概,这就是可怕的身体的肌肉记忆。
“沈总,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不想让我成为一个勾三搭四不知检点的荡妇吧?”她问。
沈时砚仍旧低头,额头抵着沈鹿溪的头,低声道,“唐祈年不适合你,跟他分了吧。”
“呵!”沈鹿溪冷笑,倏尔变得凌厉的目光扫向他,“你是不是觉得,天底下除了你,没有一个男人适合我?”
“嗯。”沈时砚简直是没脸没皮至极,“我一直是这么觉得的。”
沈鹿溪,“。。。。。。”
“你真的要这么自以为是吗?”
看着眼前明显已经开始生气的沈鹿溪,沈时砚的态度更软了,“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绝不惹你生气。”
沈鹿溪瞪着他,“。。。。。。”
她的样子看起来真的越来越生气了。
好吧!
沈时砚妥协,慢慢松开了她。
也就在他松开她的时候,正气恼的沈鹿溪毫不犹豫,直接抬脚往他的命门顶去。
沈时砚是怎么也想不到,沈鹿溪会变坏了,居然会对他来这一招。
猝不及防,沈时砚“嘶”一声,一瞬间痛的,眉毛鼻子都快要拧成了一团。
沈鹿溪见机,转身拔腿就要跑。
只不过,她才转身,男人的长臂又缠上来,无比精准地扣住她的腰肢,又一把将她圈进了怀里。
“溪宝,你这是打算谋杀亲夫呀!”沈时砚将人抱的紧紧的,满脸痛苦之色的将头埋进沈鹿溪的发比间,“踢废了怎么办,你以后不打算用了吗?”
“松开!”沈鹿溪挣扎。
她挺恼火的,要不然也不会往他命门上去了。
“不松。”沈时砚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真的踢坏了,不信你检查一下。”
他说着,就握住沈鹿溪的手要往自己的裤裆位置送。
沈鹿溪一惊,吓的呼吸都漏了,像触电似的,赶忙用力想将自己的手抽走。
可沈时砚用了巧劲,不管她用多大力气,手就是抽不走,也甩不开,不仅如此,还被沈时砚强行握着下移。
在碰到的时候,沈鹿溪被烫得浑身都猛地抖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吼,“沈时砚!”
“溪宝,真的疼,你摸摸。”沈时砚却仿佛完全没感觉到她的抗拒与怒火,继续将脸埋在她的发丝间,低声央求,又带着撒娇的意味。
沈鹿溪顿时被他折磨的。。。。。。没了脾气。
她再次闭了闭眼,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声音却是克制不住以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