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时砚,沈时砚,开门!”
忽然,门口传来砸门声和陆羽棠的大叫声。
他知道,她又在发疯了。
两个人结婚后,大部分时间,他都待在纽约。
陆羽棠在英国对伦敦很熟悉,但对美国对纽约,她却是很陌生的,在这里,她几乎没有朋友,这里的上层圈子,更不是她能轻易挤得进去的。
但她不允许沈时砚一个人呆在纽约快活,所以,沈时砚在哪,她就必须跟到哪。
“砰砰——”“沈时砚,快点开门!”陆羽棠毫无耐性,不过停了两秒,就又再次砸门。
沈时砚好看的眉峰拧了拧,转身朝门口走去。
他还没走到门口,陆羽棠就又在砸门了,因为力气太大,门被拉开的时候,她差点因为惯性直接往前栽倒。
好在沈时砚伸手扶了她一把。
“沈时砚!”
陆羽棠怒火滔天,怒瞪着沈时砚,吼道,“我给你准备的药,你为什么不喝?”
她跟沈时砚订婚半年,结婚也有三个月了,可这么长时间,沈时砚却一次都没有碰过她。
没结婚之前,她也不逼沈时砚,因为怕把他给吓跑,不跟自己结婚了。
可结婚之后,他一直不碰自己,那就有问题了。
根据上一次在沈家大宅,哪怕是被下药,哪怕是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沈时砚敢没能起来的经验,陆羽棠自然以为,沈时砚结婚后也不碰自己,是他那方面不行,有障碍。
她也不是含蓄的人,就直接问了沈时砚。
沈时砚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当即顺水推舟,承认自己确实是那方面有问题。
因此,两个人度过了还算和谐的婚后两个月。
可这两个月,陆羽棠却是各种寻医问药,想要治好沈时砚的“病”。
但沈时砚基本都不配合。
陆羽棠就有些受不了了,不知道从哪里弄了各种各样治“病”的药回来给沈时砚吃。
头些天,沈时砚还愿意跟陆羽棠演演戏,当她不在的时候,把药悄悄处理掉。
可时间长了,次数多了,陆羽棠总会发现端倪。
既然被发现,沈时砚就直接拒绝了陆羽棠给他找的那些药。
药不吃,又不行,陆羽棠整天守活寡,快要疯了。
此刻,面对陆羽棠又一次的歇斯底里,沈时砚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一丝的变化。
他只是淡淡扫她一眼,而后转身一边往书桌前走一边道,“喝不下。”
“喝不下?!”陆羽棠跟上他,冷笑着吼道,“你不行,你跟我说喝不下?你不喝,那你倒是像个男人一点,在床上硬起来呀!”
沈时砚没理她,直接来到书桌前坐下,而后拿了份文件翻开看起来。
陆羽棠追上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文件,狠狠用力砸了出去,又吼道,“沈时砚,你不行又不配合治疗吃药,你难道是想我守一辈子活寡吗?”
沈时砚不行,她又不能说出去。
要是让别人知道,她十几年来心心念念想要嫁的男人外表看起来荷尔蒙爆棚,可实际上完全不行,她不是会成为一个大笑话么?
“我不行你又不是结婚之后才知道。”沈时砚一丝都不生气,面无表情地淡淡瞥陆羽棠一眼,“在沈家那一次你不就清楚了。”
“你。。。。。。!”陆羽棠指着他,气的肺都快要炸了。
但她就算再气,沈时砚也丝毫不为所动,仍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
“不行就治,从现在开始,我每天给你弄什么药,你就给我吃什么药,吃到你能立起来为止。”陆羽棠没有办法,只能吼着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