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沈时砚被铜制的台灯砸的不轻,虽然他说没事,可沈鹿溪还是强行要检查。
好在有灯罩保护着,灯泡虽然碎了,破片并没有扎进沈时砚的肉里,只是在他后背的皮肤上划出几道浅浅的血痕。
但即便如此,沈鹿溪还是心疼的直掉眼泪。
她柔软的指腹无比轻柔的抚过那几道浅浅的血痕,颤着声音问沈时砚,“疼不疼?”
“溪宝。。。。。。”沈时砚无比艰难地去抓住沈鹿溪的手,眼巴巴地望着她,“别哭,我疼的不是后面,是下面。”
“沈时砚!”沈鹿溪泪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又心疼又气恼。
“溪宝,真——”的。
不等沈时砚最后一个字出口,沈鹿溪头压下来,直接吻住了他。
楼下,沈怀清见陆瑾舟带着被打的不轻的陆羽棠下楼后径直要离开,立即大步追上去,喊道,“瑾舟,你等一等。”
陆瑾舟闻言,脚步停下,凌厉的目光扫向沈怀清,嗓音更是冰冷冷地道,“怎么,沈董事长觉得,今晚的事情还不够丢人?”
沈怀清紧皱羞眉头看陆瑾舟,沉吟一下道,“今晚的事,确实是我们有欠考虑,你能不能。。。。。。?”
“沈董事长不必想太多,我们陆家的事情,从此也不需要沈董事长再插手过问,至于要怎么处置羽棠,我爷爷会定夺。”
陆瑾舟冷冷打断沈怀清,原本丢下这句话就要离开,眼角的余光却又扫到不远处被几个保镖钳制着,被沈璟言踹的有些直不起腰来的阿纪。
“沈董事长,沈夫人,都是儿子,别彻底寒了沈时砚的心。”他又提醒一句,这才提腿,大步离开,身后的保镖扛着陆羽棠,紧跟上他。
等陆家兄妹一走,沈怀清看向不远处跪在地上的阿纪,又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明明都三十岁了,却还完全跟个妈宝男一样的沈璟言,这才让人放了阿纪。
刚才,阿纪遵守沈鹿溪的承诺,在她见到沈时砚之后,就放了沈璟言。
结果自然是他一放了沈璟言,沈家的一众保镖就扑过来,控制住了他。
他早猜中了这个后果,所以一丝反抗都没有。
沈璟言被他挟持,当了一次笑柄,恼羞成怒,一脚脚踹在他的腹部位置,不知道踹了多少下。
好在沈璟言肋骨断了,还没痊愈,后面用力过大,直接扯到了没有痊愈的肋骨,疼的沈璟言当即收了脚,被何昭月扶到沙发上。
这会儿,沈璟言还被何昭月搂在怀里呢。
听到沈怀清放了阿纪,沈璟言一下跳起来,吼道,“不许放,给我弄死他。”
“你给我闭嘴!”沈怀清这个时候,也是又烦又乱,“要不是你不争气,整天就只知道在外面乱搞,宋家又怎么会跟你退婚,我又怎么可能会指望着时砚跟陆家联姻?”
被沈怀清这么一吼,沈璟言就有些怂了,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怀清,这也不能怪璟言,谁又知道,林初漫和璟言搞在一起,就不是时砚跟她串通好的,想要。。。。。。”
“你也闭嘴!”
何昭月还想着维护沈璟言,沈怀清又怒吼一声,“慈母多败儿,你要是想你儿子废了,以后就继续宠着惯着他。”
吼完,沈怀清头也不回,气呼呼的上楼去了。
主楼很大,房间很多,沈时砚的卧室跟沈怀清和沈璟言他们的,根本不在一个方向,完全不受影响。
房间里,沈鹿溪挺卖力的,但体力有点儿跟不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性的作用,沈时砚这回比以前长了很久。
其实,在沈鹿溪的努力下,沈时砚身上的药性倒是一点点散了,不至于连换个位置的力气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