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是个表里不一的恶棍,最会伪装可怜人。
在看到婆婆的背影后,宋娇娇压低了帽子,下意识的躲在了方钧庭背后,偷咪咪的朝远处看。
“你咋了?”方钧庭恢复了过来,感觉膨胀恢复到了如前的状态。
但不知道怎么搞的,似乎很喜欢亲近亲近这个新来的小家伙,他迷恋这种气味,也喜欢调侃她。
“走啊,这边。”
方钧庭已经骑在了摩托车上,丢个眼神示意宋娇娇坐在后面。
宋娇娇着急逃离这危险的地方。
“我们一般和红旗供销社在合作,到公社后,我要找售货员开票,你在这边不要乱走,点货,记住了,不要出问题,这事情你能做?”
“能。”
“认识字儿?”
大前年的时候,村里头的夜校开了扫盲班,宋娇娇几乎每天都去学习,常用字以及加减乘除没半点儿问题,她急忙点头。
方钧庭迷惑极了,这小家伙难不成果然这么怕那恶婆婆和公安吗?
居然这么用力抱着自己?
她矛盾极了,既想要提醒她不要这样,又很被吸引。
这条路颠簸的厉害,每颠一下,宋娇娇的身体就轻柔的撞过来。
方钧庭诧异的说:“之前我和带人出来过,怎么感觉他们身上都硬邦邦的,你咋软乎乎的呢?”
宋娇娇想不到方钧庭会说这样的话,顿时着急,“我是……就天生就这样,您也看到了我腿毛也没多少。”
在海上时间长了,方钧庭倒也见过不少没腿毛的船员和苦力。
这么一想,也算茅塞顿开。
“抱紧我,不要跌下去了。”方钧庭加速,马达声变大不少。
摩托车后面拖拽出一条淡紫色的烟雾。
她明白自己稍微不留意的确可能跌下去,顿时用力抱住了他。
方钧庭倒是心花怒放。
到早市,方钧庭丢下出货单给她,“以后不要怕,有我在呢,不成就喊我。”
他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一下宋娇娇只感觉自己被俘虏了。
那被抚摸的位置似乎开了一朵花,恨不得跳起来让他再摸一下。
“念一下我听,不要弄错了。”方钧庭凑近,再次嗅到了那似有如无的香味。
宋娇娇一本正经的念起来,“韭菜……”
“韭黄,”方钧庭纠正,“这俩是近亲,但不是一回事啊,继续。”
那甜丝丝的香味透过纤维传递了过来,他只感觉舒服极了,宋娇娇将其他的一行字都念了,方钧庭这才打响指。
“看来扫盲班还是有两把刷子,但活到老学到老,晚上没事干我再调教一下你,你认识的就越来越多了,知识才是最好的武装。”
宋娇娇急忙点头。
“对了,你用雪花膏了吗?这么香?”
方钧庭本就是个大老爷们,自然粗枝大叶。
等宋娇娇反应过来,他的鼻梁骨都挨在了她脖子上,那潮热的呼吸让她只感觉麻酥酥的,一颗心顿时似乎被什么攥住了,恐惧紧张,还不知所措。
她感觉一股湍急的热血从心脏内脉冲了出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汇合到了危险的地方。
她喉咙干巴的厉害,急忙躲避。
“可能是衣服的气味,哥,你快去忙,我在这里盯着就成了。”
“也好。”
两人分道扬镳。
码头上的货轮是早市上菜贩子的长久合作伙伴,走来和她核账的是一个大金牙,那人笑嘻嘻,“哟,方队今天带了这么个眉清目秀的人儿来啊?”
“黄老板。”
宋娇娇胆怯的看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