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山河听到话音自是一怔。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

我也意识到不妥，不作声缩在顾山河的怀里。

良久，头顶传来顾山河低沉的嗓音：“不过有件事的确要谢谢你。”

“什么？”

“知道明爵吗？”顾山河告诉我，他这次回到晋市，为的就是和明爵谈一桩生意，不过他私底下和明爵没有过多的往来，所以正愁找什么人当个中间人，请明爵出来见一面，没成想竟然被我误打误撞给弄上了。

如今，我算是和明爵扯上关系。

间接性的就是给他们牵线搭桥。

顾山河说着，宠溺的在我腰上掐了一把。

“这事给你记一大功。”

“那爷打算怎么奖励我？”我撒娇着捧着顾山河的脸。

两条大腿挎住顾山河的身子，不肯让他动。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山河，等着他的下文。

而后，顾山河扑哧一笑。

“画的事我给你办好。”

“爷，您真是太好了！”目的达到，我便环住顾山河的脖子撒娇。

接着便是一夜缠绵。

顾山河差不多有四五天没碰过我，精力旺盛的要命。

差点儿把我这块老骨头都给拆了。

第二天，我便按照顾山河提供的线索去拿画。

没成想，到了画展之后居然会撞上条子。

而从条子的口中知道一个惊天大瓜。

“难道你不知道？”条子看我一副吃惊的模样，摸着鼻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个画展是佛爷举办的。”

换言之，里面所有的画的主人是佛爷。

我跟佛爷谈不上有什么过节，不过也谈不上有多大的交情，况且作为佛爷名义上的眼线，我也没有提供多少有价值的线索，自赌场爆炸事件之后，将近过去半年多的时间，如今再见不知是什么场面。

条子看我忐忑不已的模样，摸着下巴，猥琐的眼在我身上徘徊，说话露骨，不留情面。

“我说你怕个球。”

“干你们这行的，爬上床岔开腿不就完事儿了。”

“再说了，我跟在佛爷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他对那个女人这么特殊过。”

“放心，不会有问题。”

我承认条子的话很难听，但不可否认很有道理。

我点点头算是认可条子的话，犹豫再三，估摸着时间过得差不多，便咬咬牙跟着条子进入画展里面。

整个画展街挂着很多名贵的画，其中能够参加画展的身份必定尊贵，无一例外的是那些客人身边都有女人作陪。

转念一想，我便搞清楚其中的门道。

现在的很多人都借着举办高雅艺术的幌子，在后面做皮条生意。

当然。能进入到画展里面的自然看不上普通的妓女作陪，现如今网上流行的租用女大学生陪睡生意十分火爆。

不同于妓女的千人骑万人跨，女大学生青春，清纯，精致，出众。

带的出手，也能扔的放心！

我心里盘算着佛爷设这么大的画展，究竟有什么目的的时候耳边传来条子的咳嗽声。

回过神，条子已经将我领到一间房门口，整个屋子周围散发出龙涎香的味道，我知道，佛爷就在里面。

条子并不进去，只例行公事的检查完我手里的手提包。

“好了，进去吧。”

说着，条子守在门外。

我则是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确保没有破绽，这才敲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