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得找个挡箭牌。
那位仁兄看他这作风都懵了,酒醒了一大半。
毕竟敢不经传召直接跑陛下对面坐着的,全天下也就这么一只。
其他看到的人也很无语,挺溜啊你!
“真爱?”
江凡端着酒杯,没头没尾的说了句。
女帝嫌弃的看看他:“躲酒躲到朕这,丢不丢人。”
她是用大碗喝酒的,江凡自知比不了,嘿嘿一笑:“战略转移而已。”
女帝瞅他一眼:“真爱。”
卧槽?江公子多少吃了一惊,扭头看看闷头吃饭的高荣。
“这家伙也有爱的?”
女帝冷冷道:“比你强,人家至少很专一。”
江公子讪讪:“我也是情势所迫……”
“哼!”女帝显然懒得听他那苍白的说辞。
“高荣自十六岁见到婕妤公主第一面,就发誓非她不娶。但可惜障碍重重,他才是真正为情势所迫。”
江凡好奇道:“那今天怎么突然又产生这个念头?”
女帝道:“被蛮子和亲之事刺激了。”
“哦……原来如此。你说这太上皇也真是,干的什么破事儿这叫。”
女帝道:“他就是怕再有破事儿,不想等了。”
“长公主那边什么意思?”
女帝道:“不重要。”
江凡愣了下,旋即叹口气:“还真是……”
在帝王家来说,一个公主自己的喜与不喜,爱与不爱有什么重要的呢?总归都要服务于政治。
但江凡还是有点拧不过来:“我就想知道,她对高荣有没有意思。”
女帝想了想:“应该有。”
“何以见得?”
女帝道:“太上皇曾言,高荣将来若为大秦杀敌十万,便同意这门亲事。此后,高荣戴上蚩尤面具,杀敌不满十万坚决不摘下来。”
“原来如此,这冰块还真是个多情种子。”江凡不由有点钦佩起高荣来。
“当时婕妤并未反对,而且对高荣说了句,活着比杀敌重要。”
“啊……”江公子当即明白了些:“照这么说确实有点意思啊。”
“此后,高荣征战,婕妤一直未曾嫁人,提亲者也尽数推脱。”
江凡想了想:“杀敌十万,如今高荣好像做到了吧。”
“做是做到了,可惜,太上皇已经退位,而且还有了别的想法。”
“可想而知,高家是你的人,婕妤再怎么说也是太上皇的人,这张牌投给高家就算打水漂喽。”
“太上皇心目中一切都没有王权重要,不奇怪。”
江凡忽然想起个问题:“为何婕妤坚定的站在太上皇一边?”
女帝道:“她父母是周人,当年太上皇在大周为质,逃离的时候,她父母为保全太上皇,双双身死,太上皇感念其恩德,认了其女为义妹。”
“为啥不是女儿?年龄差不多啊。”江凡疑惑道。
女帝道:“太上皇认为其双亲对他有再造之恩,尊其为尚父。”
“原来如此。只可惜,他这都是面子活儿,婕妤到底是他的一件工具。”
女帝点点头:“也正因如此,高荣与婕妤的事才被他利用。到后来,由于我与太上皇、皇太后的关系,二人的事情越发困难重重,方才一直搁浅到如今。”
江凡道:“那么高起也是个疼儿子的,选择这个机会找我。”
女帝道:“你解决掉蛮族和亲的事,也曾解决过太上皇的事,更与朕关系非同寻常,从任何角度看,找你都是对的。”
江凡呵呵一笑:“那倒是,不过你呢?同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