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早早你快夹断我了(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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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话,抬起手,指尖似有若无拂过督军的下颌。

我距离他喉结,咫尺之遥。

他的喉结是如此性感,触手可及时让我将天地都忘记。

我很迷恋,亲吻他喉结的感觉。

胜过吻他每一处带来的快乐,甚至胜过他亲吻我的快乐。

咽喉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而他的脆弱此刻掌握在我手上。

这是下位者对上位者仅有的一次掌控。

他被我逗弄得呼吸急促,扼住我方才抚逗弄他的手压在头顶。

用引诱我的,低沉的,磁性的,颤抖的,充满了腐蚀力的声音,捱在我耳畔说。

“沈太太,我很难受。”

我们贴得太近,近到我能感受他的坚挺滚烫抵在我小腹,上下摩擦,微微颤动。

他灼灼目光流连我面颊,我的锁骨和锁骨下的艳丽,一点点解开纽扣,有欲望,有试探,有迷恋。

“早在第一面见你时,你一丝不挂的样子就烙印在我心里,我喜欢你缠着我,缠得越紧越好。”

督军说着最坦白露骨的情话,可眼神太真挚。

世间男人千千万。

他们的眼神有甘于平庸的懦弱,有向往富贵的无餍,有对女人,对权利的欲望。

唯沈沐廷,他是真挚的。

是青山绿水,是未曾被探索的海底遗迹。

真挚得任谁坠入他的眼底,就会迷失。

我身上的睡裙被他剥掉,顺着腰部到脚踝,坠落在地。

我们毫无阻碍贴合,他炙热如火的身体将我烫得狠狠一抖。

喷洒而出的酒气带着要吞没我的欲望。

他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压住我上半身,浑圆的胸脯颤颤悠悠迎合他。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此时皮肤渗出一层薄汗,紧绷的肌肉不停跳动。

那是迫切的占有和一丝隐忍的压抑。

他轻柔分开我双腿,硕大的顶端抵住我湿濡蝶口,一点点往里试探,挤压。

我细碎呜咽一声。

他实在太粗了,是我没承受过得尺寸。

鸡蛋大小的头部卡在蝶口,隐约有细碎的疼痛。

他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从胸腔溢出,“早早,放松,你快夹断我了。”

我死死咬着唇,深呼吸放松身体。

噗嗤一声——

他整根没入了一半,肿胀酥麻的感觉侵袭了我。

我半眯眼打量近在咫尺的督军。

他的鼻梁渗出密密汗珠,连嘴下胡茬围绕在人中附近一层细小雪白的绒毛也清晰可见。

我记得初见沈沐廷,他是那般温润儒雅衣冠楚楚的面目。

而此刻,他完全撕去克制的面具,在我身上挥汗如雨,肆意驰骋。

他俯身在我唇上吻下来。

女人的香气加之酒精的催化令他意乱情迷。

一双手在我光滑的肌肤上肆无忌惮游离,探索每一寸领域。

头顶的天花板倒映着湖光与月色,飘飘忽忽起起伏伏,模糊成一片粉色的汪洋。

督军极偶尔出声。

他是沉默的,隐忍的,连原始亢奋都表现的克制正直。

他在乎我的感受,顾虑我的尊严,他含住我的耳朵问我舒服吗。

像江南的烟雨,又像一帘瀑布。

交织,流淌,一泻如注。

我脑海中忽然闪过和沈枭交欢时的场景。

沈枭是带着沙哑的嘶吼,悱恻蛊惑。

他不满足就发疯,千方百计发泄。

我无数次在他侵略中炽疼,颠簸里窒息。

像塞北的风霜,又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