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来自于肌肉的阳刚气息闯入我鼻息,甚至骨骼。
将我完全置身在他宽阔的胸肌下。
我心一横。
搂住他脖子,豁出命般伸出整根舌头。
时而发力,时而轻缓。
含住他的唇,他的喉结和锁骨,溢出清晰的水渍声。
这些他最敏感野性的部位,在辗转吮吸中逐渐沦为俘获的疆土。
我迷离的双眼微阖,忘乎所以唇齿相缠。
任谁看了这一幕,也会春心澎湃。
沈枭很快反客为主,他一边回吻我一边缠绵悱恻唤我名字。
结实的小臂环抱腰肢,往怀里用力按压,揉碾。
“姜早,连我自己都讶异,世人眼中的冷血无情的魔鬼,会为女人毁灭自己的原则,更改底线。”
我抓住他后背的手,自始至终牢牢覆着。
触及他贲张的皮肉,凸起的骨骼。
很烫。
烫得掌心烙了一枚疤。
沙发一缕幽冷的月色,倒映着我与他交融一双影。
我细碎颤抖的呻、吟,柔媚又风骚,说不出摄人心魄。
我和沈枭在包房厮磨交缠了很久。
这场交易非常龌龊虚伪,又刺激放荡。
他吻技太过娴熟。
只用一只舌头就可以让女人发疯,我真没见哪个男人能把女人吻的那么舒服。
之前是被迫的,觉得催奶既痛苦又羞耻。
现在不知怎么了,沈枭一个劲儿嘬,我奶水早没了,嘬不出几滴,疼痛更甚,却觉得很爽。
那种爽不完全是身体上的,是我低下头注视他的模样,就异常满足。
这份转变,让我心生恐慌。
相比我的引诱,他更成功。
我知道他一点点的,打开了我的心门,摧毁了我的坚持。
我暗暗下定决心,铲除王麻子,等督军平安回来就和他断得彻彻底底。
至于妹妹,我知道医院的地址,去求督军他一定不会不管。
既然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干脆离他远一点,把他从生命里拔出,当我与他之间的偷情是做了一场梦。
一场短暂又刻骨的梦。
川岛幸子敲门时,是子夜时分。
她隔着门板说轰趴开始了,沈少爷和姜小姐参加吗。
最近仰光几个大场子抢生意争得头破血流,奶妈也不是独她一家在干。
川岛幸子搞出了许多新花样揽客。
像麻爷这类色胆包天的人,都跑去凑热闹尝新鲜了。
沈枭问有好玩的吗。
川岛幸子掐着水蛇腰哎哟一声笑。
“沈大少爷,你又不缺票子,自然不缺乐子。我这金销不敢说全缅甸,起码在仰光今晚这出戏是绝无仅有,你要是以前见过,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们当球儿踢。”
沈枭握住我的手问我想去吗。
这圈子混了十年,缅甸大小场子的花活儿我见识了七七八八。
我本身并不喜欢那种糜烂的场合,可想到麻爷会在,迟疑了一下,点头说嗯。
川岛幸子一路领着我们朝最热闹的地方走。
沈枭问她到底演哪出戏,她神秘笑说你们到了就知道了。
一路上看到几个仰光官场熟面孔,出行有警卫护航,那都是真正有权的爷。
幸子熟络和他们打招呼,左右逢源的本事我是真佩服。
她太懂商机了,别看说话骚里骚气,办事很老辣,一双眼非常会拿捏黑白道大哥的喜好。
经她带的姑娘都火了,风月圈名望很大。
就连督军这样不近女色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