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蹭一下转身。
沈枭竟然睁着眼睛,一脸平静柔和凝视我。
而我手里握着的正是他那根众星捧月的棒子。。。。。。
他晨勃特厉害,一到早晨总要顶醒我几次,又长又粗支起内裤,很夸张的弧度。
不过沈枭早晨不会拉着我做嗳。
他白天很忙。
通常是我没见到人就离开了。
今天却不同。
沈枭的手在我腰上抚摸,唇一点点上移,在我的颈侧流连片刻,又缓缓攀上我的脸。。。
我却无比恐惧。
他只要触碰我的皮肤,我总能想起他对我性虐的几个晚上,那是我最绝望的时刻。
我下意识抬手阻挡,却发现手上的镣铐不见了。
他终于不再囚禁我了。
沈枭臂肘撑起半边身子,从抽屉里拿出烟盒,抖出一支点燃,透过缭绕烟雾望着我。
“想出去走走吗。”
我愣了一下,“可以吗。”
“只要你听话,没什么不可以。”
我坐在床边,鼓起勇气脱口而出,“大少爷,我可以去看看妹妹吗?”
说完我立马补充一句,“我绝对不会乱跑。”
沈枭吐出一口烟圈,“这是你自己说的。”
我无比坚定点点头,“嗯。”
“可以。”说完他递给我一个地址。
是一家私人医院。
-
下午三点半。
我坐着沈枭的车来到住院部。
我在护士前台登记后,她告诉我妹妹在403号病房。
这家私人医院收费昂贵,墙壁被粉饰成淡黄色,虽然有阳光,气息却阴森。
经过一排排病房时,我时不时能听到病患痛苦的呻、吟和歇斯底里的叫喊,夹杂着医护的低声安抚。
气氛说不出的压抑。
来到一扇乳白色门前,推开门,一缕阳光斜照进去。
几年时间,我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没有见到她。
她穿着蓝白病号服躺在床上,身上薄薄的被子像融化一半的雪,轻柔覆盖着。
她没怎么变,小小的脸蛋舒缓而安宁。
手搭在病床边,手背一片乌青,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
整个人被一种折坠感笼罩。
“灵灵。”
我出声喊她,已经努力控制,声音还是止不住抖。
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医生。”我抓住前来换药医生的手,腔调染上颤意。
“我妹妹她到底怎么了?”
医生多看了我几眼才说。
“你是这位病人的家属?
我点头。
“两年前,这位病人后脑遭受重击,对方下手很重,已经伤到了脑部神经。”
“当时已经陷入昏迷,是门外那位先生救下了她,给她最好的治疗,可惜病人失血过多,成了植物人。”
短短几句话,我却山崩地裂般难以接受。
仿佛在稚嫩的心脏插了一刀。
凛冽,尖锐,刺痛。
“能醒过来吗?”
医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宽慰出口,“小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植物人醒来的案例并非没有,或许会有奇迹发生。。。。。。”
后面医生说的话我听不清了,无力推开门朝外走去。
门口放着禁止吸烟的指示牌。
沈枭就坐在禁烟牌旁肆无忌惮叼着烟。
西装外套大大咧咧敞开,里面是一件印花衬衣。
两只袖口松松垮垮挽上去,露出精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