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着我的大腿和胸脯,再度整根贯穿了我。
严丝合缝的瞬间我和督军同时闷哼出声。
那是一种极致的满足和快乐。
很快我彻底适应了他的粗度,一波又一波热浪席卷了我。
这一夜我们几乎没有睡觉,他每一下疯狂占有像是在宣泄什么。
天际泛白我才趴在他怀里精疲力竭。
我迷迷糊糊知道他抱我去了浴室。
非常耐心温柔给我洗澡,擦拭。
可后来如何回到床上就不清楚了。
我一觉睡到次日中午。
阳光透过纱窗,投洒在枕畔。
我清醒了几分钟,身后沉睡的人也醒了。
晨勃的家伙抵住我腰蹭了蹭,逐渐更硬。
我听到他温柔耳语,“沈太太。”
这一声声,是之前从未有过的缠绵。
我恍恍惚惚,迷迷蒙蒙,被他拉到了怀中。
督军温柔而缱绻吻着我的眉眼,鼻梁,到唇瓣,脖颈。
他用嘴唇耐心描绘我的冰肌玉骨。
挂在墙壁上的西洋钟,滴滴答答,分分秒秒流逝。
“我这辈子,厮杀中沉浮了数十年,幸而上天待我不薄,你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
“我还没刷。。。。。。”
我的话音很快被一片湿濡堵住。
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释放后,督军明显清醒了许多。
眼底也恢复了清明。
“早早,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脸上潮红未散,仍意犹未尽沉浸在云端。
我舔了舔嘴唇,往他怀里靠了靠,“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他闷笑说好,以后我们每天,都迎着清晨第一缕阳光欢爱。
我问他舒服吗,你刚才射得特别多。
他压在我臀下的手往腿间探了探,“都进去了吗。”
我摸了摸湿漉漉的床单,“都流出来了。”
这时女佣在外敲门,说督军,有人找。
他温柔含住我的唇舌,吻到我没有了氧气,才意犹未尽穿衣离开。
缅北的夏天即将过去。
天气闷热,总是会下雨,泛起一层雾气,水露多,覆在身上又粘又湿。
不过我和督军住在近远郊的独立大院,
周围有起伏的小山,林间穿堂而过的风,撞上湖潭散出的绿水,被山涧返回,凉爽一些。
我素来怕热,不畏严寒。
这几天犯困也犯懒,猫在冷气的房间睡懒觉。
女佣在走廊来来回回,泼水擦地。
我再也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匆忙洗漱过,拿起皮筋绑住头发,往一楼院子去。
青山绿水的庭院内。
婆娑的树影,残花,在风中飞旋起舞,簌簌落了一地,刮过楼台,藤椅和秋千。
督军端坐在一方石凳上,掌心翻阅一本书看。
他没想到我起来,神情十分专注,也没抬头往屋里瞧。
摇晃的树叶,把刺眼的阳光时而遮掩,时而透出,他也跟着忽明忽暗。
这场景清风如画,白璧无瑕,暖到了我心里。
他穿着白色轻质针织衫,比干净笔挺的衬衣随意一些。
我踩着双木屐,落在青瓷砖上哒哒响。
我担心被督军听到,索性甩掉鞋子,赤裸一双脚,弯腰悄无声息猫过去。
恭候在一旁的阿城瞧见,正要开口提醒督军。
我立即伸出手指竖在唇间,比划噤声的手势。
接着冲到督军身后,柔软的胸脯紧贴在他脊背,双腿用力挂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