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仔细看过我一丝不挂。
从前他只当我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可谁知我的风情与诱人早就是熟透了的,盼他采撷的多汁苹果。
督军目光在我高耸饱满的胸脯和粉晕上看了许久,他喉咙上下滚动。
“冰肌玉骨,妩媚至极,早早,你叫我真想铸一座金屋,藏匿不给旁人看。”
我坐在他腿上与他四目相对,“你要藏几年。”
他眼底浮起一抹认真,“一生如何。”
我搂住他的头,按他在我胸口,轻晃夹着他。
“一生那样长,廷叔现在这样说,等我年老色衰,还会买来其他女子养在金屋中,再也不看我失去光华的脸。”
他唇瓣似有若无蹭到我敏感的尖端,体内的饥渴旺盛沸腾,生根,发芽,开花。
“早早,你若失去光华,那我岂非老的连路都走不动了。”
他说话带着颤音,眼中的欲火一点点燃烧起来,显然在理智与欲望的边缘隐忍。
我喜欢那样的眼神,那是为我而存在的火。
我妖娆匍匐在他胸口,吐出舌头舔舐他喉结,沿着下颌的青筋,一点点吻到胡茬。
一只手像弹钢琴般在他胯下跳动。
另一手拉住他,覆上我的软绵,带着他的指尖逗弄凸起的莓尖儿。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他的皮肤染上一层猩红。
我像是嗑了药,顾不上在车里,甚至前面还有个人,不顾一切将自己送入他口中。
当他唇含住我粉头,并且随着车子的颠簸乱晃时。
我被一股巨大的电流击中,整个身体都往后仰,潮水般的快感席卷了我。
他的舌头像琼浆玉露,拯救干涸枯萎的我,让我看到生的曙光,更加强烈按住他。
他滋长而出青色的胡茬在我双峰间摩擦,我不觉得疼,只觉入骨的酥痒。
我用力抱紧督军的头,让他可以更深舔舐。
我骑坐在他腰间,看得清清楚楚,他鲜红的舌头被我雪白埋没,整个胸口布满透明的唾液,粉尖儿在他口中进进出出,发出放荡的滋滋水声。
我的手水蛇般滑进衬衫抚摸督军隆起的每一块腹肌,成熟男性肉体散发的诱人雄性魅力让我飘忽不已。
他干净整洁的西裤此刻沾满我透明的体液,湿哒哒的淫靡极了。
就当我挑开皮带,探入他底裤,握住那根大的惊人的滚烫时——
车子猛地刹住。
我胯骨撞在车把上,快疼死了,仰面张嘴,沈字刚出口,当即打了个激灵。
我本想骂沈枭你个王八蛋又在搞什么。
幸亏及时闭嘴了,我改口说什么事外面?
督军迅速用外套盖住我,问阿诚前面什么情况。
阿诚说前方路口发生车祸,堵住了。
他蹙眉,车窗缓缓下降。
眼前的景象惊住了我。
我看到一辆熟悉无比的银灰迈凯伦横在路口,车头被撞得面无全非。
车里只坐着沈枭一人。
他穿着蓝色衬衣和黑色西裤,笼罩在雨幕下的侧脸英俊逼人。
他慵懒靠在主驾位上玩手机,眉目淡淡,仿佛遭遇车祸的人不是他。
我整颗心都要停止跳动。
眼前的一切像是全部静止,失了颜色,也没了声音,只剩惨白一片。
我探出头看向远处被层层包围的沈枭。
他正好也朝我望来。
我们四目相对。
他露出一丝笑容。
那丝笑像极了山楂树下的月色,令我心口一阵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