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正岔着双腿正对大门。
沈枭的角度,尽收眼底。
空气一瞬间凝滞。
我瞬间从床上弹起,扯住床单遮挡下身。
他好笑睨我,袋子随手扔在我身上,“换上。”
打开后,是一条黑色真丝连衣裙。
面料一看就不便宜。
我有些惊讶,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
医生的目光在我和沈枭之间来来回回。
她将灯光关掉,走到沈枭面前,“先生,已经给您太太检查过了。”
太太?
我惊讶抬头,刚想否认。
沈枭瞪了我一眼,“说。”
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
“没什么大碍,流血是来月事了,其他多是皮外伤,擦些药就好,如果您还是不放心,可以带她去我们当地的医院看看。”
我呆愣。
月事。。。应该在十天后才来,居然提前了。
医生走后,我换好裙子,尺码合适,对着落地镜转了两圈。
似乎…有些过于大胆。
黑色长裙领口开的很低,将本就丰盈的胸部勾勒的更加诱惑,
裙子下摆,一道口子延伸到大腿,雪白撩人心魄。
我倏地心跳加快。
沈枭背靠门抽烟。
转身看到我,身子一顿,
而后径直走进房间,解下纽扣,衬衫松垮敞开,露出精壮的腹肌,看的我有点脸热。
“你干什么?”
他淡淡睨了我一眼,“睡觉。”
“那我睡哪?”我怯怯环顾四周,“这里只有一张床。”
尽管沈枭救了我的命,但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是绝对不能睡一张床的。
“你可以出去。”沈枭扬了扬下巴。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向窗外。
外面黑漆漆的,还下着大雨,万一再有拿着枪的坏人绑了我。。。
尽管心中惧怕沈枭,但相比较缅北夜晚的街道,还是这里更安全些。
我垂下头,指了指地板,“我睡这里好了。。。”
他自顾自自躺下,没理我。
我无奈起身,去衣柜拿备用的软垫,心里一刻不停骂他。
好在他听不到我心声,否则我有十个脑袋都不够他崩。
我背对着他弯腰铺被子。
转身瞬间,
沈枭炽热的呼吸覆了下来。
他将我圈在窗台边动弹不得,掐住我的脖子,低头撕咬我柔软的唇。
我惊慌失措,死命推搡他。
无奈双手被他钳着,只得紧咬嘴唇,扭动身子挣扎。
他眸底一冷,狠狠咬上我嘴角。
我疼的嘶一声,血腥味弥漫开。
他强横抵着我的唇,勾住我舌尖,发狠的吻我。
我疼的皱眉,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响。
他肆意的气息完全将我淹没,我浑浑噩噩颤栗着,呼吸都要跟不上。
亲到一半,沈枭嫌领带碍事,单手解开。
不知怎的,就是解不开,逐渐没了耐性,一把扯断,随手扔在地上,途中亦没放过我。
这样深入野蛮的吻,持续了十分钟。
好不容易结束,我仰躺在床上,浑身燥热,蝶套儿早就变得潮湿。
他不肯罢休,拿开我撑在他胸膛前的手,沉沉压我,“配合点?”
“不、不行,我来那个了。。。”我被吻晕了头,眼底蒙上水雾,仅有一丝理智强撑着。
“求我。”沈枭扯下长裙,一口咬上我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