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带着我走进一间开放式的大型包间。

里头坐了不少人，大白天比晚上还热闹，大部分都是四五十岁的肥婆贵太们。

一个个叼着烟卷，烫着卷发，烟味混着腥臊说不出难闻。

我目光梭巡夏小怜时看到不远处一个看台上有三只鸭子。

一个跪着面朝台下。

另一个在他面前晃悠自己的家伙，啪啪拍打他的脸。

还有一个外国鸭子半蹲在他身后穿透了他后庭。

围观的富婆们很兴奋，纷纷朝台上扔票子和首饰，大喊如果同时射出来再加两万。

跪在看台上被开火车的鸭子满脸狰狞痛苦，咬唇发出嗯啊的求救声。

显然抱着他屁股的那个外国鸭子家伙大得惊人，足有成年男人手腕那么粗。

而后庭又窄又紧，每抽动一次都有鲜血流淌而出。

往他嘴里插的鸭子身上被红票子盖满了。

他非常激动，为了拿到那两万块，拼了命挺动腰身往喉管顶。

他两颗镶钻的蛋在彩灯下泛着珠光，疯狂晃动，刺激得台下富婆欢呼雀跃。

跪着的鸭子很快受不住了，抽搐着倒在地上呕了一大滩。

富婆们集体抗议，拍着地板让他爬起来，大喊如果停了三个人都拿不到钱。

另外两个鸭子立即强行托起他，继续一前一后疯狂入侵他。

我旁边的肥婆太太激动的烟卷抽反烫了嘴。

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以往只知男人口味重，今天进了鸭馆儿才知道这些女人的口味毫不逊色。

男女交融已经满足不了她们了，竟然要看同性开火车。

这是欢场最重口最残酷的项目。

被前后贯穿的鸭子到最后往往会大小便失禁，脱肛都是小事，常常是表演前脚结束后脚就被抬进医院。

娱乐圈就有一名G姓作家兼导演，与旗下多名男演员有龙阳之好，造成了不少男星肛裂，广受诟病。

很多伺候男客的鸭子都有这个病，被捅多了导致大小便成了困难，以后每次上大号都要疼的撕心裂肺。

鸭馆的保镖将被干晕过去的鸭子抗下台，经过我旁边时我看到他红肿的屁股上鲜血混着粪便稀稀拉拉挂了一腿，肛门脱落，吊在股沟上，一晃一晃。

我眉头一皱，扶着墙险些吐出来。

我旁边的富婆低头瞄了一眼，捂着鼻子啧了声，“这鸭子多大了？”

一名清理现场的侍者说十六岁，赚学费兼职入行，都欺负他，没人当受只能他当。

十六岁的未成年鸭，这可是大忌。

警察对做鸡鸭的男女很不耻，这些人出了事基本不放在心上，可如果是未成年被玩儿死，那就另当别论，搞不好场子负责人都得吃牢饭。

富婆太太看我扶着墙，她问我怎么了。

我说刚才那个鸭子是死了吗。

她表情不屑说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鸭子多了去了，玩死多少都有补的。

我语气激动说那还是个十六岁的学生，难道都没人性吗！

富婆太太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向我，她皱眉上下打量我。

而我的话也惊动了前排观赏下一场鸭子表演的其余富婆们。

她们纷纷扭头看我，脸上满是不解和反感，“哪来的活菩萨，南海观音碰到你都得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你坐，鸭子生来就是被人玩的，谁叫他们做鸭子！不爱看出去！”

我对她们脸上毫无人性满是鄙夷嘲讽的表情深恶痛绝。

可我的痛恶在这个世界是微不足道的。

此刻她们认定我对一个鸭子心存怜悯是疯癫的行为，我想做点什么根本改变不了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