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我起身的动作骤僵。
昨晚沈枭用他那件西装外套,裹着光溜溜的我,抱回他房间。
之后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又搂着我做到天亮才睡。
算时间总共就睡了四五个点。
“我要回去了,延叔见我不在会起疑。”
我掰开沈枭的胳膊,自己的衣服已经烂到没法穿了,看见地上那件西装外套,我立马下地去捡,可刚踩到地板,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整个头剧痛无比,下体和后庭传来强烈的不适感,从头到脚都酸疼无力。
我扶着床沿缓了几秒,披上衣服,颤抖着起身。
一只炙热的大手握住了我细白的手腕,沈枭轻轻一拉,将我扯到怀里。
他嗓音带着酣畅淋漓后的慵懒,“别去了,沈沐廷不在督军府。”
我诧异盯着他,“延叔去哪了?”
他搂着我重新滚回床上,“C国政府不断向缅方施压,仰光内乱,他前去镇压了。”
我闻言瞪大了双眼,“仰光不是‘和平之城’吗?怎么会。”
沈枭风轻云淡,“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听到这个消息,我撑着身子,奋力推开他,披上外套朝楼下跑去。
缅甸这个地区,从来没有真正统一。
特别是缅北地区,各方武装势力层出不穷,长期军阀林立,政治局势非常混乱。
政府解决不了,只得设立四个特区。
这次爆发内战的仰光,就是四大特区之一,也是缅甸最大城市。
下楼时,阿黑站在客厅,见我气喘吁吁,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但很快他收回视线。
紧接着,沈枭慢条斯理从楼梯下来。
他今天穿一身黑,衬衫领口随意敞开,露出大片白皙精壮的胸膛。
从我的角度看,他锁骨尤为性感,清俊嶙峋,咽喉以下延伸到肩膀。
挺难想象的,一个黑道头子,皮相这么出挑,气度更是夺人眼目。
阿黑先喊了声“枭哥”。
沈枭走过去,瞧了眼站在旁边的我,将臂肘搭着的衣服扔过来,“回去换上。”
我低头看了眼破破烂烂的裙子,接过后什么也没说,转身朝楼梯走。
换衣间,我终于穿上崭新的衣服。
浅紫色的旗袍,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像初春绽放的鸢尾,娇艳动人。
指尖划过脖子,沈枭实在太用力,嘬的我锁骨朝上全是细密的吻痕。
脑海里碎片接连闪过,我脸颊滚烫,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要再回想。
我整理好裙摆走出房间。
从高处俯视客厅,只能看到沈枭的头顶。
阿黑将一封漆印的信递给沈枭,“枭哥,周老板的手写信。”
他伸手揭开,翻阅几秒掠过。
掏出打火机焚化,火苗从边角燃烧,眨眼的功夫,整张信纸吞噬成火球,溶为一团焦炭,沈枭随手扔进身垃圾桶。
“周震国派了多少人。”
阿黑兀自掂量,“四十多个负责押运D品,三艘货船护送,由驻扎在金三角的军舰改装的,周老板很重视。”
沈枭坐在沙发上,随手脱了西装,无比烦躁捏了捏眉心。
“沈沐廷插手了吗。”
阿黑说明摆着,这次去仰光明着是镇压,暗着怕是跟D品有关。
沈枭冷笑一声,“他倒是急。”
尽管语调不高不低,更没暴怒,可我莫名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阿黑语气凝重,“枭哥,您没有制D工厂,始终受制于督军,如果您完成和周老板上亿美金的交易,何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