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枭去老街后,我在督军府修养了一个月。
督军只要得空,就会来我这坐会儿,日子说不出的惬意。
我坐在窗边晒太阳,一阵风袭来,卷起初春一丝暖意。
听到门口庭院响起汽车引擎声,以往督军办完事回来,都有这样的动静。
我会立刻出去迎接他,像个听话的小媳妇,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我欢喜到连鞋都忘了穿,赤脚起身,险些摔了个趔趄。
走到庭院,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布加迪。
我欢喜的神情,顿时沉了下去,督军不会开这种车。
几秒后车灯关闭。
“哐”一声闷响,后车厢门打开。
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钢制车身,一把纯黑的伞柄举过男人头顶。
傲然挺立的人影渐显我面前,宽肩撑起剪裁挺阔的西装,羊绒布料下紧紧包裹着贲张精壮的肌肉线条,沈枭单手夹烟,姿势放荡不羁。
他居然从老街回来了!
我脚下停滞,他很少穿的如此正式,却是惊心动魄的好看。
沈枭在讲电话,电话那头的人也不知说了什么,他一脸狂气问怎么不行。
他扯断领带,搭在车把上。
“缅北的D品市场,由我和我义父垄断,他周震国算个什么东西,我撤手,黑市不出半日必垮,到那时他连半克货也拿不到,仰光条子多,他们有本事拦我吗?随便被查,我他妈还混什么。缅北道上,没有我沈家啃不下的肉。”
那边叽里呱啦,沈枭不耐烦挂断电话,“按我说的做。”
仰光?
我愣了愣。
这是缅北最大的城市,素有‘和平之城’美称。
也是魏峥提醒我妹妹所在之地。
他把手机撂下那一刻,目光扫向我,我这才反应过来,立马转身朝小阁走。
就在我即将进门下一秒,沈枭懒洋洋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站住。”
熟悉低磁的嗓音,我腿间连锁反应,骤然发紧,仿佛被一根羽毛扫过,带出几滴蜜液。
我紧了紧领口的衣服,压制体内的燥热,没搭腔,继续关门。
沈枭两三步迈上台阶,干脆抬手挡住门扉。
“长本事了,谁给你的胆子关门?”
他似乎瘦了些,精致的脸庞带着些许倦意,随着尼古丁的燃烧,漫涣出不经意的痞贵。
我盯着他没吭声。
他扫了一眼我赤裸的双脚,挑眉看我,“啧,姜早,见到我这么激动?”
我下意识蜷了蜷脚趾,语气冷漠,“大少爷,恭喜你。”
沈枭此番前往,顺带谈成了一笔千万美金的生意,正是春风得意。
他掸烟灰的姿势一顿,单手按住我后脑,将嘴里的烟雾渡进我口中。
我被呛的流泪,他也不松开,沾着烟丝的舌头不由分说往我口中钻。
我越是闪躲,他越是不依不饶,闭着眼享受我的挣扎,吮吸我的唾液解渴。
我在他霸道、凶狠、窒息的深吻中软成一滩烂泥。
他顺狗毛一样捋了捋我的头发,“想我了吗。”
我别过头,“大少爷说这话就是要我的命了。”
他心情不错,不仅不恼,反而从后面揽住我腰,把我按在怀里。
“还生气?上次的事我查清楚了,与你无关。”
这是我认识他这段时间,头一回温柔。
可我还是吓一激灵,顾不上他在说什么,警惕睨向庭外。
好在除了那辆车外,空无一人。
不然被哪个好事的佣人看到,督军的儿子光天化日下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