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慌失措瞪大双眼。
窗外夜色重重,唯有月光将人影在地上拖曳的绵长。
我顺着影子看去。
萨娜站在屋檐下,手里提着医药箱。
面容苍白。
这近乎淫狂的一幕出乎她意料。
不知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忽然。
沈枭用力咬我屁股,咬出红印。
我吃痛回头。
他在我耳边喘息,“在我干你的时候专心点!”
我再抬头时,萨娜已经消失了。
我重新被他拖入欲望的深渊。
我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持久。
我膝盖都跪麻了,腰被揉的失了知觉,他胯部才终于开始紧绷。
他从我身上下来。
揪起我的长发,把我的脸抬的更高,扯掉安全套,狠狠戳进我的喉管。
他玩命撞我,把我从主驾驶的一头撞到了另一头。
手摁住我急于吐出的后脑,野蛮驰骋,疯狂抽动,长长的黑发垂在椅背,被撞的妖娆凌乱。
突然,他贲张精壮的肌肉狠命抽搐。
喷出那一刻,英俊的眉目几分狰狞,仰起头沙哑闷吼,子孙尽数喷入食管,黏而烫。
我呛的窒息,他不肯放过,紧掐我两腮又射出了第二次,灌了我满满一嘴。
我舌头没了知觉,源源不断的白浆从牙缝和嘴角流出,我才发现他射了这么多。
我正想吐掉,他闷哑着命令,“咽下去!”
我呛的摇头。
他一点也不手软,掰开我的嘴,那些白液顺着我的口腔内壁,流入喉咙。
我足足咽了七八次,确定我吃光后,他叫我。
“姜早。”
我泪眼朦胧看他。
“告诉我,除我之外还有谁碰过你。”
我知道他指的是谁。
喉咙很涩,沈枭喷进去的液体糊在嗓子眼。
我摇摇头,“没有。”
他心情很好。
当着我的面把软了的棒子塞回裤裆。
点燃一支烟,姿态轻狂。
狭小闷热的车厢,空气中浮荡着淫靡的腥味。
我拖着酸疼的身子坐起。
回头一看,整个车厢到处是斑驳的血迹,也不知道是我的血还是他的血。
更别说那蜿蜒的水渍,看着都让我脸热。
我越过他,望向窗外浓墨的天色,这座园林的灯火,已经熄的所剩无几。
脑中莫名想起那一抹墨香飘逸,麻木而无助。
“姜早。”
他又叫我。
我回过神,以为他又要说一些嚣狂的话。
谁知沈枭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抬头。
我迷茫看去,一时竟愣住。
天窗缓缓打开,月光如星海泼下。
随着一道光闪过,原本平静的天际顿时被撕裂成两半。
一道流星在漆黑无际的苍穹划出耀眼的弧度,打破万籁的沉寂,美的让人惊心。
任何语言和文字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望着头顶的景象,久久说不出话。
身侧,沈枭同样抬头看天。
银白的光倾斜笼罩在他侧脸。
他斜靠椅背,嘴里叼了根烟,衬衣被风吹的扬起。
他皮肤那么白,眉梢都染着柔光,无法形容的风流俊朗。
“许愿了吗。”
忽然腰间一紧,沈枭炙热的胸膛贴了过来,从后面环住我,鼻息喷洒在我颈窝。
痒痒的。
我身体僵了下,随后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