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眶通红,倔强不肯泪水落下,垂着头一言不发。
“看来是碰过了。”
两侧长发遮挡我面孔,沈枭猛地揪住我头发逼迫我仰头看他。
“怪我平时对你太温柔,让你忘了,只要我抬抬手,就能轻而易举将你碾死。”
他把我吊在天花板上。
扒了内裤。
对着敞开的窗户。
狂风透过缝隙呜呜刮,直冲私处。
吹得我小腹鼓胀,浑身冰冷,肺快要炸了。
沈枭这才放下我,托起我臀部,握着家伙对准,扑哧一声整根没入。
他挺深刺入那一刹,我仰头发出凄厉尖叫。
沈枭家伙粗又长,外观狰狞粗鲁,像一截折了的电线杆子。
由于惊惧和疼痛我下体紧绷,毫无润滑下,他在干涩中吃力进出,根本就是受罪。
剧烈幅度下,床单蹭到腿根和手掌的伤口,我疼的眼前一黑。
沈枭棒子疯狂耸动的同时问我还敢乱跑吗。
我注视着床头一盏灯。
他的影子印在对面的墙上,如同梦魇中的凶恶猛兽。
我被折磨的浑身抽搐,咬破唇一声不吭。
一滴泪从我眼角滑落,落在他的手背上。
灼烫抽疼。
墙上的影子不停摇晃,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沈枭看着我在他身下梨花带雨的模样,眼底涌起报复般的快感。
“姜早,你说我会下地狱,就算我下地狱也要拉你一起,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想想看,强迫缅北王沈沐廷的女人,难道不是一件为人津津乐道的事吗?”
“畜。。。畜生。”
我疼的痉挛,根本无力抗衡。
沈枭轻笑了一声。
下一秒掐在我腰间的手用力一扬。
我整个身子被他高高抛起,再重重下压。
每一次落下,他的棒子都在迎接我。
那根铁棍直挺挺抵进最深处,撞开温热的宫口,仿佛要把我捣碎捅穿,凶狠又暴戾。
床咯吱乱响,冲击的快散架了。
两个小时后。
我气息奄奄跪在他面前。
他看到满床的鲜血才恢复了一丝理智。
气喘吁吁停下来,那抹炙热还深埋我体内。
“姜早,沈沐廷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我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别再乱跑,为什么做不到呢。”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如果我不乱跑,你真的什么都给我吗。”
他毫不犹豫说是。
我问他包括自由吗。
“自由?”
他微微皱眉,似乎不理解这个词的含义。
“我想回家。”
我脱口而出,语气哽咽到极致。
他愣了一下,我说我是被拐卖来的,我想回到家人身边,我还有妹妹。
“你就这么想离开?”
沈枭误解了我的话。
他以为他不给我自由我就要继续乱跑。
脸孔瞬间沉了下去,再次欺身而来,骑着我猛烈冲刺。
这场欢爱,我们都没体会到任何快感。
仅仅是报复的厮杀,痛苦而折磨,发泄求而不得的怒火才是他根本。
当我再次醒来。
身上细小的伤口已经被涂抹药膏包扎好了。
之后的几天,我都被沈枭囚禁在这间房里。
门被反锁,窗被钉死。
除了一日三餐房门被打开,其余时间见不到一丝阳光。
房间里尖锐的东西全被搬,我双手被镣铐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