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萨娜小姐。
她也来了仰光。
沈枭身边,除了她,我没见过其他女人。
上次孟娴绑架我的事她帮了一把,不论出于谁的命令,我都得感谢她。
阿黑不动声色挡住门,防止她进来,“萨娜小姐,枭哥已经休息了,金销赌坊那边不敢怠慢,正在安排,您明早送来,赶得及。”
沈枭要去周震国开的地下赌坊。
仰光赌坊明里暗里几十家。
金销并不出名,谈不上顶级,甚至排不上号。
并非周震国搞不起,他这些年在C国捞的油水足够他开上百家。
有时钱和名,不可兼得。
金销是他赚钱的工具,是他干龌龊勾当的避难所,出名意味着高朋满座,引人注目。
他背后虽有白道儿靠山,这嫖赌的生意始终搬不上台面。
我屏息静气听着门外的动静。
裙子褪到小腹都一无所知,雪白的双峰上一抹嫣红,格外香艳诱惑。
沈枭挑开我内衣细带,捧起一只大力揉搓,粗粝的指腹上下拨弄挺立的粉尖儿,整个肉团都在他掌间轻颤。
别墅出奇得静。
静得能听到我压抑的呼吸,和肉与肉摩擦的细微声响。
阿黑说了一半被萨娜打断,她透过半掩的门缝,朝里窥伺。
沈枭张口咬住我肩胛,在我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排深深浅浅的牙印。
我喉头倏地溢出不堪入目的靡靡之音。
声音透过门缝,传入两人的耳朵。
阿黑试图用咳嗽掩盖。
萨娜盯着门沉思了一会儿,语气平静如常。
“枭哥既然在忙,我就不打扰了,你替我转达,明天我再来。”
阿黑很犹豫,他两边得罪不起。
以萨娜的身份,真要硬闯,他也不敢拦。
他颇有心计转圜道,“枭哥和人谈生意,那人带了个姑娘作陪,您别介意。”
“应酬难免,让枭哥注意身体。”
萨娜将手里盛汤的食盒交给阿黑,转身迈下台阶,消失在黑夜中。
与此同时,沈枭将我压在茶几上。
玻璃杯和打火机,噼里啪啦被推在地上,倾洒而出的茶水浸透了他西裤,也让我如梦初醒。
“萨娜小姐是你的女人,你不见吗。”
他脸埋在我奶香四溢的双峰,贪婪嗅着芬香。
舌尖似有若无的嘬弄,“我的女人只有你。”
头顶的水晶吊灯,一晃一晃,刺得我眼睛疼,我没吭声。
缅北万人之上的王,沈枭的权势算得上一骑绝尘,除了督军,谁也比不过。
有多少女人都算正常,何况他皮相顶尖,主动送上门的绝不再少数。
“我不信。”
炙热呼吸喷洒在颈窝,他眸底含笑,“吃醋了?”
我别过头,“大少爷有多少女人,是您的本事,我没资格过问,更谈不上吃醋。”
他笑而不语,手缓慢下移,极快的速度覆上我胸口。
“这里是这么想的吗,我要听它说实话,说谎的人,晚上会尿床。”
“尿”字他尾音拉的绵长。
我脊背隐隐一僵。
记忆瞬间拉回被他干得尿了一身那夜,脸红得要滴血。
“让我听听它怎么说。”
见我不说话,沈枭把我头发拨到后面,胸前挺翘的弧度完全显了出来,他整张脸埋了进去。
时而咬我,时而吸附我。
似乎不论车上抑或沙发,他总能轻而易举控制我。
正当我们意乱情迷时,罗恩风风火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