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弹来滚烫的触感,我眼泪险些被打出来。
他颈部后仰,无比戏谑注视我的反应,“见过吗?”
我脸颊红透了,低着头没吭声。
我的反应让他更加兴奋。
他蛮横捏起我下巴,强迫我继续低头。
他带着我的手,一寸寸向上。
我手心传来炙热的跳动,烙铁似的,烫的我发抖。
沈枭眼底的火种却被彻底点燃,他喘息命令我。
“夹住!”
接着,冰冷的枪管抵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我浑身一颤,在他的喘息中听号施令。
睨着我笨拙的动作,他眸底的欲色又深了三分。
“还挺会。”
沈枭微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跪在他身下满头大汗、潮红放荡的我。
我耳朵都冒烟了,两颊麻木,头上渗出密密细汗。
在强烈的视觉感官双重盛宴下,他终于有了反应。
一声低吼,他捞起我的身子朝红木椅上一摔,不顾我惊叫,强行压了上来。
透过窗边一抹光,沈枭喘着粗气,单手解纽扣,上身完全赤裸,精壮的肌肉线条层层贲张。
我惊惶无措下大声说,“督军马上就回来了,别这样!”
他掐住我的后腰窝,冷笑,“你没得选!”
我的心彻底凉了。
沈枭和天下男人都不同。
他是匪首,是毒枭,是软硬不吃的冷血野兽,怎么会怜惜一个女人!
他手托住我腿根,用炙热威胁我。
直到抵达蝶套儿前,才停下。
我以为他心软了,没想到他却突然将我转了个方向,牟足了劲儿向前。
我瞳孔猛缩,抗拒着他。
他眸子一沉,咬牙切齿在我耳边怒斥,“找死!”
就当我以为要交代时。
下一秒,门口士兵一嗓子透过墙壁传了进来,“大少爷,督军回来了!”
屋内糜情一瞬间戛然而止。
我瞬间懵了,愣在原地死盯着那扇门,恐惧铺天盖地席卷了我。
沈枭反应迅速,他从我身上下来,鞋尖儿挑起红绸,盖在我身上,扣住我的腰,将我卷回床上。
自己则是套上外衣,端坐床边呷茶,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
听到门吱嘎推开,我掀开被子一角。
只见一名身穿绿色军装的男人,迈着慷锵有力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外面罩了一件深灰色羊绒大衣,头发很短,干脆利索。
鼻梁上带着金丝框眼镜,衣领整理的一丝不苟,手上戴一双白丝绒手套,儒雅又贵气。
沈枭将茶盏放定,不紧不慢抬头,“父亲。”
我身子一抖,险些闪了舌头。
眼前英气十足的男人居然是我要伺候的督军?
督军目光落在床上臃肿的一团,笑了笑,“你辛苦了。”
沈枭隔着被子掐我的屁股,隔了几秒才回答,“的确辛苦。 ”
督军脱掉灰色大衣,挂在门架,露出里面崭新的军装,直奔红木椅,从容落座。
椅把儿上渍着几滴方才意乱情迷时留下的罪证,在吊灯下清亮夺目。
他蹙眉,指尖沾了些许。
我下体一紧,心脏不受控地狂跳。
好在,他手停顿两三秒,面不改色拭去,什么都没说。
“西北园区新进一批货,你带人去边境拦截,货拿到,别惹麻烦,立即带回。”
沈枭扯开另一边的红木椅,大大咧咧坐下,“何必费事,一炮炸烂他们头儿的老巢,杀光他们的老人、孩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