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脑中一片空白,我直勾勾盯着门板回不过神。
他舌头抵住烟丝,慢悠悠开口。
“姜早,其实你也不必偷听,想它便来,我那一哆嗦为你留着。”
他指名道姓点出我名字,仅存那一丝侥幸荡然无存。
强烈且巨大的羞耻感洪水般笼罩我。
我咬牙蹿出隔间,推门而出。
他听见动静,也迈下台阶。
还是被发现了。
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军火没探听到,倒听他撒了一泡尿。
沈枭太贼了,比老熊精还贼。
我再怎么谨慎,每一步都精心设计,换任何人,绝无可发现。
偏偏他长了颗七巧玲珑心,恐怕这世上,能骗到他的女人还在娘胎。
他满脸戏谑。
我不敢和他对视,装作偶遇,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低呓了声流氓!
他抽烟的姿势一顿,斜靠墙壁看我,“说我吗?”
我破门而出,吓得阿黑罗恩一激灵。
他们看是我,面面相觑,“姜小姐?”
沈枭摆手,让他们麻溜滚蛋。
他两步跨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将我拉回厕所。
“姜早,再骂一声。”
我盯着他的眼睛说你早就发现为什么不说,耍人好玩吗?
他平静的眉梢,一霎那挑起,仿佛抓到耗子的猫,玩味有趣。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总觉得他没安好心,要将我折磨后吃掉。
事实上,我在他手里没逃脱过一次。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男人想玩弄一个女人,有一万种方法。
他瞬间弯腰,大掌托起我的腰,扣向他胸膛。
我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在怀里。
“你骂我的样子,还挺美。”
他嘴里的酒气浓烈,直扑面门。
我准备好的说错瞬间哑口无言。
很快,我满脸涨红挣扎,“大少爷,这里是男厕所,你放手。”
他挑了挑眉梢,唇角勾起的笑容溢开更大弧度,“你的意思是,换个地方?”
寿宴上的女眷说沈枭在风月场很守规矩,不受迷惑。
可我见到的他,就是流氓地痞,满嘴浑话,家伙像是吃了伟哥,碰一下就硬。
他牢牢圈禁我,指尖灵巧拨弄我胸口的穗子,像极了在床上戏弄我时的样子,轻佻风流,一身纨绔。
我下意识想推开他,他说不想被人察觉就不要动。
我听着走廊来来回回的脚步,浑身一僵。
他舌尖勾挑我耳垂,浓墨般的眉峰苍劲匪气,暗哑性感的嗓音诱惑极了。
“你想窃听什么,军火交易时间和藏匿地址,对吗。”
我一下子窒了呼吸,心口噎着一股气,咽不下,呕不出。
他舔弄了好一会儿才离开,我面色铁青瞪他。
“谁的心思也瞒不过大少爷。”
他眼角含笑,反扣住我手滑到心脏,那一处隆起,在他掌心下狂热跳动。
“你是我亲手调教,你这里想的,一丝一毫瞒不过我。”
小窗投射一缕月光,我就站在惨淡的光束漩涡里,面如寒冰。
“所以你一直配合我演戏。”
他偏头凝视我,用右臂轻柔揽住我,“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擅长玩弄人心吗。”
我心口一涩,深深呼入一口气。
“大少爷应该记得我说的话,延叔回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我很感激你为我和我家人做的一切,欠你的我会报答,我玩儿不起刺激,也从来不想玩,大少爷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