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大腿,在川岛幸子掏出手机打电话前叫住她。
“川岛,我可是金销老客户,和老周关系也不错,你场子什么妓女我没睡过,钱大把往里砸,你给我打个折,一百万叫她闭嘴,什么靠山,能有多大道行,充其量就是个地痞流氓,一百万砸都给他砸死了!” 站在旁边的秃驴男人一双绿豆眼有些迷茫。
裤子褪到腿边,黑黢黢皱巴巴的家伙还竖着。
他满嘴是血,牙缝卡着碎肉渣,呸地朝地上啐了口血沫子。
我胃里瞬间翻江倒海,沈枭探出手臂轻拍我后背。
我忍了又忍,最终朝他身上吐了一滩水。
他拖着我腋下将我抱到一旁,吩咐服务生送来毛巾。
服务员很快送来毛巾,顺便偷瞄了我几眼。
沈枭让他放下滚,接着用干净的毛巾擦拭我的脸,丝毫不在意我将他亵渎得不成样子。
川岛幸子脸色肉眼可见垮掉,腔调都抬高了几分。
“呦嗬,钱大老板,我记得您家不差钱呀,跑我这儿吃肉来了?我手底下的奶妈可不止做你一人的生意,您这直接把人赚钱的家伙咬下来,要进局子喝茶呐!”
十娘是她的头牌,就指着她赚票子,这下招牌砸了,怎么肯。
钱老板原本有些慌,听到川岛幸子阴阳怪气的腔调反而不怕了。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抽烟,操着一口地道粤语。
“得了,别跟我扯这个,乳头掉了多大点事儿,你什么意思我懂,开个价。”
川岛幸子扫了一眼倒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十娘。
吩咐人将她扶起坐在一旁,紧接着冷笑两声。
“钱大鸣,咬掉乳头事儿虽不大,传出去可不好听,我记得你家是做字画生意的,最好面儿,这事儿闹不好要吃官司,您自个儿掂量掂量!”
川岛幸子说的没错。
这些在明面儿走生意谈客户的白道儿最重脸面,传出去以后谁还和这种畜生合作。
他思量了一下,语气缓和不少,“你替我摆平,多少你开口,我亏不了你。”
川岛幸子装模作样想了一会儿,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钱老板眯眼一瞅,“二十万?”
川岛幸子摇摇头。
钱老板脸色瞬间黑了,“二百万?!”
他将烟头朝地上狠狠一砸,扯着嗓子嚷嚷。
“二百万包三流明星大半年都够了,她再出名,说到底也是个鸡,我玩死她也不值二百万,川岛幸子,你们日本人的肠子果然够黑!”
“钱老板既然不肯放点血摆平,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十娘她可不是一般的妓子,她是有靠山的,那靠山在仰光什么实力,知道这事儿会闹到什么地步我可不敢保证,就看钱老板运气碰上谁了。”
川岛幸子说完走过去给十娘止血。
十娘浑身发抖,扯着幸子的袖子求她救救自己。
她金主知道接私活儿会杀了她,她就是想赚点钱早点离开这个圈子。
十娘白花花的胸口血肉模糊,还在滴答着鲜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川岛幸子看到自己一手培养的头牌儿这幅惨状,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拉着十娘的手大声说这事儿她管定了,她黑白两道都有人,还怕碰上老赖吗。
钱老板听到这里有点被唬住了,他一
川岛幸子命人把奶妈送到最近的医院,看能不能把乳头接上。
保镖拾起那粒血肉模糊的乳头交给幸子,她拿在手里晃了晃,看得钱老板心里发怵。
“钱大鸣,你可瞧仔细了,风月场上女人这玩意儿相当于脸面,和男人的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