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恐惧沈枭为什么又敢来。
我看到他就会想起那天差点被他掐死,池塘边他用佛珠把叶老活活勒死,还有他今天把人打成肉泥的血腥场面。
包括他今天的行为险些惹的督军怀疑我。
他凶狠,残忍,骨头里的戾气与阴毒,都让我不寒而栗。
想到这里。
我哆嗦了一下,躬着身子挪到床角,用被子裹住自己,连抬头看他都不敢。
“听不懂吗,拿出来。”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掀开被子,敏捷扼住我手腕。
他很高,力气很大,很轻易地就能让我动弹不得。
我的眼眶不争气红了,我攥紧手中的东西,“大少爷,您不能看。”
“我不是来这儿听你说蠢话的。”
他的声音愈发不耐烦,我大概知道逃不掉了,颤巍巍伸出掌心。
灯光下。
一条黑色内裤出现在我手上。
他盯着我的脸,微微挑眉,“姜早,你现在都穿这个了?”
我低下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好在,我把警徽压在枕下,他没再怀疑。
只是慢悠悠靠近,用指尖勾起内裤一角,放在鼻下嗅了嗅,“我记得某人爱穿纯棉的。”
我看到他这个动作全脸都红了。
却又忍不住承认,他的手真的很漂亮。
手背皮肤很白,因此皮肤下淡青色的脉络很明显凸起,淡淡薄茧也丝毫不影响美观。
很难想象,是这样一双漂亮的手,无数次夺走他人生命,沾满鲜血。
正当我愣神时。
他突然欺身而上,狠狠压住我,伸出柔软坚韧的舌尖,吻我耳朵和鬓角。
一股淡淡的酒气沁入鼻息,他饮酒了!
我被他囚禁在床头逼仄的角落内,强烈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正当他想顺势而下,身子突然一顿,“你身上什么味儿?”
我趁机摆脱他的桎梏,从床上迅速下地,离他远远的,“什么味?”
“野男人的味。”
他瞅了我两秒,一字一顿。
“说,谁碰你了。”
我一惊。
忽然想起魏峥,难道是那天在假山后不小心染上的。。。
我慌张别开头,“你闻错了。”
他盯着我的脸冷笑,“我嗅觉一向很好。”
“我没有!”
趁着我和他之间隔着一张桌子,我鞋都来不及穿,赤脚朝房外跑,试图反锁门躲避他。
可惜他个高腿长,在关上门前一刻,他伸脚卡住门扉,甚至都没用力,我就被门推了一个趔趄。
我红着眼睛捡起地上的花盆,高举过头顶,狠狠朝他身上砸去。
花盆四散碎裂,掀起缕缕纠缠的尘埃,他眼角刮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我胸口剧烈起伏,眼看他手背一抹,大步上前一把扣住我的腰。
我一声惊叫,拼了命地挣扎。
“想跑?长本事了。”
他不慌不忙,对我的惊慌无动于衷,迈过门槛儿,单手将我的身子捞起来扔回了床上。
我吓得尖叫,爬起来慌乱逃跑,又被他握住脚踝拖了回去。
他控制我的手指按上他西裤的裤链,“是沈沐廷?”
那一团肉很软,但是特别鼓大,隔着一层布也滚烫炙热。
我害怕到浑身发抖,“你出去!别碰我!”
我扑腾的厉害,他不耐烦把我摁在床上,捏住我的下巴警告。
“姜早,你再乱动,我就把你的手和脚剁下来,插在花瓶里,日夜摆在我床头,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