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娘看着这个拎不清的,真是恨铁不成钢。
“你也不想想,你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嫁到人家过的什么日子,你还嫌在我周家过得不好?
我跟你讲,老周家往后拉拔谁,也不会拉拔你的娘家人。
又想来欺负我们,又想舔着脸来沾光,我呸,从今往后我要宠着你们黄家人,我就倒过头来跟你姓!”
周大柱,“老二就照了你娘说的办,你们要是有意见就单独过,反正咱们早就分家分好了。
大不了你们每年给我的米不给。
我们靠着老三两口子也能养老,他们虽然最小,可比你们孝顺。”
老二赶紧表态,“我媳妇说啥跟我没有关系,每年的粮食我都要给的,她要是再逼我,我就不跟她过。”
老二家的孩子也赶紧拉着爸爸,一副瞎倒的模样。
二儿媳妇也吓的不敢作声了。
建平媳妇的嘴巴张了又张,脸色十分难看。
本来想为自己多争取一些利益的。
哪怕老的去侍候老三的月子啊啥的,总要贴补自己一些的。
结果什么好处没有捞到。
还把姐姐妹妹跟自己沾光的好机会,给弄没有了?
要是再闹下去,说不得就把自己也排除在外了。
第2天小烫发室就开办了起来。
在老大的屋里,也由大媳妇做主,她娘家的人也请来了两个。
当初说的好好的,有生意的时候按照工资算,没生意的时候可以先不来。
可是现在黄家出了状况,如今又不是农忙的时候,人家每天都来报到了。
有人做就跟着忙,没人做就回家。
根本不提钱的话。
只当是串门子了。
这明摆着就是占着位置呗。
建平媳妇尴尬的守在这里,如今她完全接触不到烫发的药水,塑料卷发器啥的。
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别人洗头!梳头!
她也只能认了,只是想保证自己的一份工。
婆婆周大娘还不时地奚落自己。
“你砖瓦房也有了,我们周家对你也有了交代,现在既挺着肚子,就应该回去保胎享福!”
建平媳妇脸色尴尬,“妈,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回。”
周大娘可不饶她,“你不是要人伺候吗?还来干啥活?光攀咬老三的媳妇,也不想想,人家在家里就是个宝。
人家陆科长一分彩礼没要,还陪嫁了600元,哪次去部队大院都是大包小包。
大人小孩的衣物,开司米毛线,麦乳精,京果面。
人家橘粉都看不上眼,全部用桔晶了,你娘家有啥?全都抱着你跟老二啃咬。”
眼看建平媳妇脸色难看,老二的脸色更是铁青。
周大柱叹了一口气,“你们老实说,这些年余了多少?怕是老三的手指缝都不如吧!
光知道跟我们争了,我们哪一样亏你们了?当初砌了砖瓦房,我们昧着良心第1个给了你,老大还帮忙镇着她媳妇儿娘家人。
你呢?帮着你娘家人在家里瞎搅和,你不想想他们出啥了?还是帮你出钱呢,还是帮你出力了!
砌房子的时候连个小工都不出!哼!”
周大娘,“她本来就分不清好坏,光知道帮着外人欺负我们呗,等把我们气死了,看玉珠两口子还帮衬他们不?
到时候弟兄各自分开过,她想占便宜,也要舍得路费去部队大院嚎去!”
一直龟缩的老二周建平,忽地一拍大腿。
“P,就三弟媳那个厉爽的性子,她会把嫂子当长辈供着呀?那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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