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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霜闻言不禁狐疑地看着他:“覃维?这么晚了找他干什么?你的肩伤还是烫伤又出了问题?”

没道理呀,这几天下来,她喂养了这么多好东西,今天还吃了一条用稀释乳液养大的鱼呢,那伤口,尤其是烫伤,现在的结痂都差不多自动脱落了。

江正柏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见她回到了家门前,便放心地调转车头走了。

陆霜只得撇了撇嘴,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江家众人早用了晚餐,给孩子洗了澡,也差不多到了休息的时间了。

陆霜晚归,江正柏不见踪影,蒋母也只是关心地问了下,确认没什么危险,便放心带着孩子回去休息了。

陆霜回到房间,取了一套睡衣到一楼洗了澡,再回到房间,已经是晚上九点。

看了看窗外的夜色,江正柏依然不见踪影,她回到空间,随手从柜子里抓起一个苹果一边吃一边给果林和菜地浇了浇水,检查了下鱼塘里的鱼苗,小鸡小鹅与小猫咪的情况,便端着一杯加了料的凉开水回到房间。

喝了半杯水,她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卷细小的松紧带,又从裁出的碎布里挑了几块颜色好看,面积较大的碎布,回到房间。

她根据碎布的形状做了几件款色各异的胸花,肩花,头花与发圈,自己试了试。

这种拇指般大小的胸花可以缝在内衣中间,正好是双峰中间的位置。

而肩花则缝在肩带与内衣交接之处。

做了几朵肩花与胸花,她从衣柜中取出一个颜色相近的内衣,把肩花缝上,然后脱下睡衣,穿在自己身上,对着镜子照了照。

忽听房门轻轻响起,江正柏轻声推开了门:“这么晚了还没睡?”

话音刚落,他便目瞪口呆地愣在门口。

昏暗的房间中,一张纯真娇媚的脸对他回眸一笑,一具雪白胴体呈现在他面前。

高耸的两团雪白被紧紧裹在巴掌大的布料里,高挑而曲线玲珑的身材,修长的粉颈,一头乌黑亮泽的如瀑秀发披在身后,衬得肌肤胜雪,红唇娇艳似火,纤腰不盈一握。

江正柏不自觉地端起梳妆桌上的保温杯,一口把半杯凉白开灌了下去。

半杯温水下肚,胸口狂躁的火种不仅没有熄灭,似乎还有向下逃窜之势。

江正柏喉结滚了滚,虎眸眨也不眨盯着陆霜绝美的面容与曼妙的身材,似乎再也挪不开眼睛。

陆霜也惊了一把,待看清是江正柏的身影,眼尾微勾,露出一抹勾人心魄的笑意。

她轻咬下唇,一手叉腰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像模特一般展示着身材,娇声问道:“你看这新款内衣好不好看?”

窗外的小巷早已经陷入一片宁静的夜色之中,只有江家小院二楼的房间透出微弱的灯光。

初夏的夜晚,夜风带着白玉兰与月季花的幽香,吹散了窗内被撞得细碎的声音。

陆霜软绵绵地趴在枕头上,干涩的喉咙发出沙哑无力的声音:“水,给我水?”

两世为人,她第一次吃上了肉,还是新鲜火热的鲜肉,却吃得撑了。

禁欲冷情的男人当真伤不起,当他恢复功能的时候,就像报复性消费一般,整整半个晚上折腾得没完没了的,她的小腰精都快酸死了。

不仅是小蛮腰要坏了,嗓子也快喊哑了,被折腾了半个晚上,半点力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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