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是懒得管的,他觉得纳妾也不算什么大事,男人嘛,哪个不纳妾的?
宋华菱看着淮王夫妇的反应,心里寒极了,更是心疼澜儿,这个年,她怎么过?
开席之前,女眷们一处说话,皇帝则与叔父兄弟们一起聊聊天。
敏清长公主坐在宋华菱的身边,道:“你和祈弟成亲的时候,本宫身体抱恙,便没有到贺,只派人送了礼去,长姐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宋华菱知晓这位长公主的性情,不是看不起人的,她如今更是自称长姐,宋华菱笑着道:“怎么还要长姐赔不是?长姐送礼来,是我该感谢才是,长姐如今身体可好了?”
“还有些咳嗽,高烧了几日,你和祈弟成亲那会儿,实在是下不来床。”敏清长公主说着又咳嗽了几声,侍女急忙端来橘红茶,她喝了几口,这才缓了些,但一张脸都咳红了。
“长姐保重。”宋华菱道。
"嗯!"敏清长公主点点头,“华菱有心了。”
徽峥长公主是有去婚宴的,在一旁扑哧笑了,“你不知道那晚祈弟有多紧张,他连新房都不许人去闹,怕惊着了新娘子,实在爱妻,羡煞旁人啊。”
敏清长公主白了她一眼,嗔道:“驸马待你不好么?听闻你日日早起给你画眉,在京中都传为佳话了。”
徽峥脸色一红,“长姐!”
宋华菱笑了,端茶饮着,这一团和气的感觉真好。
她尽力去忽略那些不好的事情,过年的在宫里头,但凡露出点愁容都是犯忌讳的。
好在,她都习惯怎么去压抑心情。
她们在说澜儿的夫君梁绍,那位骄傲的探花郎,纳的两房妾侍,其中一位竟然是迎香楼的头牌清倌,长得如何貌美自不必说,只是为她赎身,竟花了三万两银子。
另外一人,则是商户的女儿,姓文,听闻纳她为妾,是图她的嫁妆多,那三万两银子,就正是文氏给的。
大家一片哗然。
这些百年世家,是断没有把红楼女子娶进门的先例,便是瞧上了,也顶多在外头给她置办个宅子,当个外室就完了。
竟然为了纳一个红楼头牌,又纳了商户之女,其目的还是为了那头牌。
有人突兀地笑了一笑,“想不到探花郎竟是位痴情的,用妾的银子来娶妾,真不愧是探花郎啊,聪慧得紧,若是换做旁人是断想不出这般两全其美的法子,既给商户抬了身份,也娶得心爱头牌,只是,咱们澜郡主算什么呢?是个连父母都不护,夫君都不爱的可怜人罢了。”
说话的正是慧太妃。
她以前从来不和淮王妃过不去,因为淮王是个不入流的亲王,没本事没能力还懦弱,夫妻两人都是立不起来的阿斗,斗赢这样的人实在也没有成就感。
但自从得知淮王妃拒了宋华菱给永安郡主添妆的事情之后,她当即同仇敌忾,把淮王妃视为眼中钉。
这一番奚落,实在是半点情面都不给淮王妃留了。
淮王妃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她是不敢得罪慧太妃的,且不说她是皇太后的亲妹妹,还有一个立了战功回来的儿子,就是她自己的性子也不是好惹的,浑身带刺,若跟她争辩,她嘴里不定还要说出多少难听的话来。
淮王妃自知也不占理,只是有什么办法?澜儿怀孕,姑爷要娶妾,她作为娘家人能干预女儿后宅的事吗?
淮王是懒得管的,他觉得纳妾也不算什么大事,男人嘛,哪个不纳妾的?
宋华菱看着淮王夫妇的反应,心里寒极了,更是心疼澜儿,这个年,她怎么过?
开席之前,女眷们一处说话,皇帝则与叔父兄弟们一起聊聊天。
敏清长公主坐在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