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从不会自己出面,她的女儿嘉仪郡主还有几位夫人充当出头鸟,往往是怼得人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这一次她们算是踢到铁板了,宋华菱这个孤女并不好惹啊。
慧太妃看向宋华菱,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爽感,虽然她也很讨厌宋华菱,但是,她竟然敢跟大长公主和嘉仪对着干,是个硬茬啊。
“表姐,你好威风啊。”澜郡主站在宋华菱的身边,轻声说道,眼底充满了崇拜。
大长公主缓缓地开口了,眼底一片淡冷,“淮王妃,最近身子可好啊?”
淮王妃本来就胆战心惊了,尤其女儿当面赞赏宋华菱的时候,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上,她可不想得罪大长公主。
这不,大长公主一发问,她就哆嗦了下,勉强笑了笑,“托公主的福,身体调养得不错。”
她回答完大长公主,便猛地伸手招,“永安,回来母亲身边坐着。”
澜郡主挽着宋华菱的手,笑着道:“母妃,我想和表姐说说话。”
淮王妃脸色都变了,“一会儿再说,你过来!”
宋华菱拍拍澜郡主的手,温和地道:“你先去吧,我这还没给大长公主拜寿,送上寿礼呢。”
宋华菱从已经气得满脸铁青的保住手中接过卷轴,缓步上前,她衣裙盈动,行动有度,半点也不像行伍之人,再看她绝色姿容,款款移步的时候,发髻上的绸带微微飘动。
众人方才已经惊艳于她的容貌,如今再看她人随着盈动衣裙缓缓而至大长公主面前,心中暗暗想,到底是遗传了她母亲的绝容之姿,甚至比她母亲当年还要仙美几分。
大长公主看着她前来,素来隐晦不明的眼底,如今却充满了怎么也压不下的恨意。
在宋华菱身上,她仿佛看到了那个贱人。
宋华菱声音柔和,不复方才的威严冷峻,道:“臣女祝愿大长公主寿比南山。”
大长公主的眸子慢慢地从她脸上收了回来,涌起的思绪和恨意也缓缓地压下,“宋姑娘有心了,来人,收下寿礼。”
下人上前接了卷轴,嘉仪郡主冷冷地道:“看样子送的是字画,不知道是出自那位大师之手啊?别是大街上随手买的一幅。”
宋华菱淡淡一笑道:“便是大街上随意的买的一幅,也是我的心意,正如我父兄牺牲的时候,大长公主给我母亲送一尊传承的贞洁牌坊,不也是大长公主的一番心意么?”
此事并无人知晓,宋华菱此言一出,震惊四座,众人神色各异,但都不敢言语。
只是心底不禁一寒,这太恶毒了吧?宋大将军是为国捐躯的,皇家公主怎么能送诅咒之物?
慧太妃倒吸一口凉气,竟是冲口而出说了句,“传承的贞节牌坊?这是多恶毒的诅咒啊?要他们家的女儿世代守寡吗?”
旁人不知便罢,她是知道祈儿要娶宋华菱的,贞节牌坊只有守节的寡一妇才能用得上,这不是变相咒她祈儿吗?
所以,慧太妃纵然惧怕大长公主,却忍不住愤慨地说了句。
大长公主的眸光冷冷地扫过来,“慧太妃,事情不清楚你在这里胡说什么?你看见本宫赠送宋夫人传承的贞节牌坊了吗?”
慧太妃一滞,看向宋华菱,有还是没有啊?
大长公主再看着宋华菱,眸色冷淡,语气十分严厉,“本宫与你宋家无冤无仇,不知你为何在诸位命妇夫人的面前诬陷本宫,那传承的贞节牌坊你倒是拿出来啊,拿不出来,就是诬陷攀咬本宫,本宫要治你的罪。”
只是她从不会自己出面,她的女儿嘉仪郡主还有几位夫人充当出头鸟,往往是怼得人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这一次她们算是踢到铁板了,宋华菱这个孤女并不好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