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妈啊。
你只教过我不要太爱一个人。
却忘记告诉我,若是真的爱上了,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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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太晚,不能再往珠城赶,傅司九拒绝了恒高阳的留宿,在旁边的四季订了一间房。
冯芜沉默的异常,他不放心她自己待着。
连续几天没睡好,一直处在赶路中,傅司九眼睑青灰,嗓音被倦意袭击到哑:“别生闷气,有话要告诉我,我任打任罚。”
他吁了口气,用力又粗鲁地揉乱她头发:“先去洗澡,衣服脱外边,我让人拿去干洗。”
冯芜安静点头。
洗完热水澡,干净的睡衣挂在浴室门边,冯芜换掉浴袍,趿着轻软的拖鞋往卧室走。
房间里亮着灯,傅司九已经半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看起来极为疲累,衣服都没换,长腿悬空,两只脚踩在地面。
冯芜弯腰,帮他把拖鞋拿掉,又抱起他两条腿抬到床上,将被子拽到他小腹位置。
做完这些,她打算把旁边的床收拾一下,去睡那张。
可她一步都没能离开,已经睡着的男人凭借本能,手脚并用,把她捞到怀里拥住,又用被子将两人裹严实。
冯芜脸贴在他衬衫上,闻他有些颓败的气息。
傅司九宽大的手掌包住她脑袋,低头胡乱地寻她唇,找到了,满足地亲上两口,含混不清道:“累,让我睡一会,睡醒了给你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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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清不楚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回珠城。
整个帕顿的气压低到空气都是凝滞的,卢行添烦得很,公司一大堆事,老板一颗脑袋全是谈恋爱,正经事不管,烂事一堆,还时不时给他惹出点麻烦。
“那谁,冉月的爸爸,”卢行添嚷道,“打电话来了,客客气气的问他姑娘怎么回事。”
傅司九双手抄兜,高大颀长地站在窗边,波澜不惊道:“新东方吧,专业点。”
“......”卢行添懵逼,“什么玩意就新东方了。”
傅司九撇脸,用余光掠他:“不是叫我帮忙推荐厨师学校?”
“......”
癫吧。
全他妈癫去吧。
“妹妹还没理你?”卢行添抓抓脑袋,打算先帮他解决一下问题,“主要还是你事惹大了,那什么游艇会我都偷偷摸摸参加,好家伙,你居然敢光明正大。”
傅司九懒得理他,笔挺硬朗的后背透着不耐烦。
“哎,之前我参加了一个,”说到这,卢行添兴致勃勃,甚至忘记了自己的目的,“有X女筵,你知道吧,别说...”
傅司九给了他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我不知道,但有关案例我倒是看过一个。”
案例?
傅司九一字一顿:“装食物的女人,是具凉透了的尸体。”
“......”
妈的!
他跟这狗货拼了!
卢行添气到发抖,想狠狠冷嘲热讽一番,活该冯芜不理他,晾着他,冷着他,不明不白的,就不给他一个痛快。
这不纯纯欠的吗。
“你可出名了,”卢行添摁着火,“那新闻多少人看见了,指定有人在背后瞧妹妹笑话了。”
“......”傅司九锋利的眉一凛,“有人笑话她?”
卢行添点头:“你别小看那些红眼病,妹妹好的时候,一个个牙都咬酸了,这下好了,可算让她们逮到机会了。”
傅司九那口气越发不痛快。
新闻被撤的差不多,可老头子趁他不备,打了他一个出其不意,不知被多少人看去了。
正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