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权力在我,我说你违法你就是违法!
不要说我还正经八百给你开了张罚单,就算老子一个字不说,让你关门,你就得关门。不关试试?
叶恪慢慢走过来,指了指那张罚单下“曾子文”三个字,朝李局。长咧嘴一笑。
这个时候,他当得助攻一下的。
不是帮李局。长,是帮石玉湘。
总是让堂堂县委书。记赤膊上阵,冲在最前边,他躲一旁看热闹,多少对石玉湘是不尊重了。
严格来说,石玉湘只是潜在的“盟友”,并不是非要倒向他不可。
这次因为要处理的只是小小的县工。商。局。长,和一个更加小小的执法大队长,石玉湘才决定给他偌大脸面。
你说曾子文是曾泽安的侄儿,曾泽安又是刘海涛的亲家,刘海涛又是刘海平的堂哥?
对,你说得都对。
问题曾子文到底不是曾泽安,也不是刘海涛,更不是刘海平。
你们再牛逼,我石玉湘还不能教训一下你们养的一条狗了?
至于教训过后,老子是“姓陈”还是“姓刘”,那再说。
看你们是个什么态度了。
要是给我甩脸子,那不好意思,老子以后“姓刘”!
要是客客气气跟我说话求情,那再商量。
到了石玉湘的位置上,他绝对是有这个资格的。
因为石玉湘也是扎扎实实的本土派,石家在金市虽然谈不上是一等一的本土势力,却也不会任人拿捏。关键他石玉湘和刘楚祥是“姻亲”,石玉湘的侄女,是刘楚祥的儿媳妇。
了解地方“家族”情况的,就知道这种情形十分常见。
各种关系,错综复杂至于极点。
有些外地官员,在金市工作了好些年,也还是没办法理清楚这中间的弯弯绕。
细论起来,只要上了一定档次的“家族”,几乎全都是亲戚。
“曾子文,这是怎么回事?”
李春来举着那张罚单,差点直接砸在曾子文的脸上。
他现在要被气死了。
我默许你找叶恪家里的麻烦,可不是让你这么无脑嚣张的。
你特么真牛逼啊!
曾子文低着头,低声下气地说道:“对不起,李局,是我错了,我不该乱搞,是我错了……”
面对着县委书。记亲自坐镇的巨大压力,曾子文也是跪得干净利落。
他很清楚,这时候他只要再敢狡辩半个字,就是在进一步激怒石玉湘。
“你,从现在开始,立即停职,做深刻检讨,必须是书面检讨,明白吗?”
李春来指着他的鼻子大吼,随即又加上一句。
“不能少于一千字!”
得,比高考作文的要求还高,整整多出来两百字!
“是的,李局,我明白我明白……”
“现在,去给人赔礼道歉!”
“还有你们几个,一起道歉,马上!”
几名执法队员立即“蜂拥而上”,站在曾子文背后,齐刷刷地给叶骏等人鞠躬,大声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
呵呵,还挺整齐划一的,莫非这玩意,他们也事先练习过?
李春来便眼巴巴地望向石玉湘,石玉湘望向叶恪。
叶恪笑了笑,轻言细语地说道:“玉湘书。记,李局,我听说啊,我们高山基层的工商执法力量有些薄弱,尤其是回雁乡那边,到现在都还没个工商所呢……”
曾子文顿时脸色大变。
特么的,这混蛋下手真黑啊!
一句话,就要给他发配到最偏远的回雁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