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牙婆子。”
老爷的神色一下子就颓了下去。
牙婆子,专门拉媒保仟,买卖人口,三教九流的人她们都认识,也都说得上话,想要散布一个消息,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又笑着补充,“把我卖给老爷,也是我的主意呢!”
老爷看我的眼神顿时像见了鬼一样。
至于我爹?
不过是个老色鬼罢了。
我娘临死前,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照顾我,把我养大。
我爹贪了那一大笔钱不说,还在我初次来月潮时就开始馋我的身子。
要不是怕以后卖不了好价钱,他早就把我霸占了!
“好了老爷,该说的都说了,咱们该干正事了吧?”老爷还想继续追问,我不耐烦打断了他。
老爷一脸迷惑,“什么正事?”
我指了指那七面大鼓,笑眯眯说,“老爷,你这不都准备好了吗?除了六个太太占了六面大鼓外,空着的那一面大鼓,我已经帮老爷装满了。”
那一刻,老爷的脸一片煞白。
次日。
府上传出消息:老爷残了。
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连起床的力气都没了。
外界传言,洞房花烛夜老爷玩的太疯,彻底残了。
作为老爷的正房太太,我自然接管了老爷的所有家产。
房内。
老爷躺在床上。
我捧着乳由他吃着,脸上显出痴迷陶醉的表情。
老爷吃完,颓然躺下,脸上显出讥笑,“阿衍,当初你以身当迷药算计我,虽害得我残了,但你也废了。”
啪!
我咬牙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哈哈哈。
老爷哈哈大笑。
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也笑了。
笑着笑着,我就哭了。
没错。
我以伴床妻进府那天,牙婆子给了我一种邪药。
只要长期服用,不仅会时时出现幻觉,时间久了,还会导致全身瘫痪。
但老爷的膳食都有专人经手,我又被砍了双腿,根本无法接近,也下不了药。
这时,六太太被娶进来了。
六太太擅银针。
银针可致人片刻昏迷。
她还用银针帮我催了乳汁。
我知道,机会终于来了。
六太太是冲着老爷的家产来的。
她想利用我的媚骨拴住老爷的心,再将老爷致残,最后和她的阿满哥一起占有老爷的家产。
所以,她需要我配合。
我装作被她感动,乖乖答应了。
一个月下来,我学会了她的银针。
而她派丫头给我熬的草药,让我偷偷换成了邪药。
久而久之,我已经成了一味邪药。
老爷喝着喝着,再配上我的银针,直接就残了。
只不过,我也摆脱不了那味邪药了。
日日都得喝。
喝了日日迷醉。
“阿衍,你终究是逃不脱的。”老爷看着我,脸上露出报复的笑意。
“哦?”我俯身看着他,妖娆的笑,“即便是个牢笼,我也要把它打造成一个豪华的牢笼,日日夜夜享福才行。”
“来人啊,去给我找,找身长八尺,玉树临风的男人,来当我的半床夫!”
老爷忽然不笑了。
他脸上显出了极其耻辱的表情。
在我被抬出去的那一刻,老爷忽然叫住了我,“阿衍,我和爱莲成婚前确实睡过,但她并未有身孕。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