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线,跟我的舌头打了个架,这种转瞬即逝的美妙,令我身子发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她就推开了我,脸红红道,“好啦,现在不苦了吧。”
“再喂一次吧。”我挤眉弄眼说。
“哼,你这小家伙,别得寸进尺啊,快点喝完去睡觉。”茜姐板着脸,要不是嘴上留有余香,我甚至不相信,刚才她强吻我了。
也不知道,是茜姐嘴巴甜呢,还是药不苦,我一口轻松喝光。
过了会儿,我只觉得脑袋晕乎乎,被茜姐亲过,也不想洗漱,直接回房间呼呼大睡。
可能是一天下来,异性刺激太多,我又做了春梦,而且,这个梦很完整很漫长,女主角是茜姐,梦里的她,妩媚动人,秀色可餐,忘情的扭动着身体,迸发出女人最原始的渴望和疯狂。
而我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一直任由她索取,我想化守为攻,但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就连眼皮子也是无比沉重。
算了算了,反正是做梦,当一回小受,倒也无可厚非。
虽然做过很多有关她的梦,但最过分的也只是触碰神秘地带,在我的主观意识里,绝不允季自己和茜姐有鱼水之欢,这是多年以来,根深蒂固的思想观念。
不过最近茜姐对我越来越亲近,甚至用温柔的方式,给我喂药,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那份渴求,才有了这么激情澎湃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