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人朋友死在她们手中,也不会找她们麻烦,只怕那些死者的家属,不容易接受大侠的理由。”
杜英豪也笑笑道:“那只有看情形再说了。走遍天下,道理为先,只要在道理上站得住脚,杜某相信必有个合理的解决,杜某现在是为刚才的事向前辈解释一下。”
卢大方道:“那倒不必了,小犬们学艺不精,在大侠手下领点教训本是应该的。”
杜英豪道:“卢前辈,话不是这么说。第一,再晚不知道他们是前辈的令郎,第二,再晚也不知道前辈近在咫尺,否则再晚也就不会出手了。”
卢大力的脸色并没有因此而好看,冷冷地道,“卢某很感谢大侠看得起,但是卢某要声明一句,卢某对两个小犬绝不护短,只要他们的行为欠端,谁都可以教训他们。”
显然他不想领这份情。杜英豪道:“卢前辈,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若知道他们是前辈的子弟,而前辈又在附近,这管教的事定然会由前辈自己来执行,用不着再晚越俎代庖了。”
卢大方的脸色一变道:“卢其对两个犬子的行迳一直不敢放松,而且更因为卢某也在附近,相信他们也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所以未加理会,现在听大侠一说,他们莫非有什么该死的行为。”
“那倒也不至于,只是该稍加惩处。”
卢大方道:“卢某糊涂,请大侠指教。”
“他们两个人拦住一个女孩子欺凌调戏。”卢大方笑道:“那是台端事先没问清楚,他们从小就闹惯了,那女孩子是我家佃户计大的女儿。”
杜英豪道:“.我后来听说了,那计大肿了府上的田,按年交租,并不需要以女儿来逢迎少东吧。”
卢大方怒道:“杜大侠,这是什么话,卢某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我说过了,他们从小闹惯了。”
杜英豪笑笑道:“有些事情小时候可以做长大了就不可以做,两位令郎都不是小孩子,那女孩也有十八、九了,而且前辈也没有打算把那女孩娶回去做媳妇吧!”
卢大力道:“太子早已完婚,计大的女儿金花也已经许婚邻村,年底即将出阁。”
杜英豪抢看道:“这就是了;再晚见到时,两位令郎拦抱住她,抢看要亲它的嘴。”
卢大力虽有点不好意思,但仍道:“他们只是闹闹玩玩,大家本是熟人。
”“那更不该,既是熟人,当然已知对方许配他人,此等行为就是丧人名节,假如男方知道了,以此作为退婚失贞的理由,道理上也说得过去的。”
卢大方道:“不会的,它的夫家也是我家的佃户。”
“前辈这话就更不对了,难道他们种了你家的田,轨必须把女儿或末过门的媳妇来供少主调笑不成。”
卢大方结结地道:“没这么回事,卢某只是说他们熟人之间,开开玩笑而已,犬子行止失端,卢某承认,但绝无存心欺侮人的事。”
“那女子一面啼哭一面求救,可知心中并不愿意接受这种玩笑,而且那种行为,也不是少东对佃户所应为的,前辈若是像焦雄那样的人,这倒不足为奇;但前辈出身少林,名震中川,却不应有此等子弟。”
卢大方被训得满脸通红,却是发作不起来。
杜英豪又道:“更不可思议者,调笑之处,是在包文正公祠的后院,这是对先贤的大不敬,尤非知书达礼的大家子第所应为,再晚对打了令郎之事,绝无不安之感,若是知道他们为前辈之令郎。还要加重惩罚。”
卢大方气得手足冰冷,只能说:“好!打得好!打得好!犬子行为不正,多承教训。”
王月华兴水青青都捏了一把汗。她们知道卢大方在中洲的名望与势力,河洛本篇少林的天下,差不多有名的人都是少林门人,其他门派